“哈哈,你个龟孙子,快听听这个小娃子说的话吧,拿着把破菜刀在这装甚么装?你敢动我么?我奉告你,你如果现在乖乖的给我躲回屋去,叫我利落的带了爱芬走,我倒能够饶你一回!!”东子仰天哈哈的笑起来。
“你他娘的,你是哪根葱?给我滚蛋!!”说着,一把将文河翻开来,两步走到门前,拿拳头‘咚咚咚’的狠狠砸起门来,一边嘴里喝着:“岳老四!!你他娘的,躲在个院儿里算个鸟蛋?从速滚出来,把爱芬给我放了!!!要不,我砸了你这破门!!”
四婶子可真是个……不能循分的人。跟吕二石这才畴昔了三年,竟然又……樱桃心下暗怒,跟文河对视一眼,正要再上前去拦,院门却‘哗啦’一声猛的被人拉开来,暴露四叔肝火冲天的一张脸,眼瞪的铜铃般大,青筋暴起,重重的喘着粗气。
“啊!!!”接着是东子的惨嚎声震天的响起来,他的腿上顿时血流如注,躺在地上再不敢转动。
四婶子确切是罪大恶极,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敷以换回岳贵佳耦和真正的樱桃的生命。但是如果因着她再把四叔搭上,就太不值了。四叔已经够命苦,放在心尖尖上心疼的老婆不但叛变了他,并且还做出了那样的事,实在是……
樱桃趁机把菜刀夺下来,扔的远远的:“文河哥,快扯块布条儿来,得给地上此人止血!!”
“四叔!够了!!”樱桃见他还想再补几刀,从速上前拦着:“够了,够了,再来几刀,你也要被追罪恶的呀。我的好四叔,我已没了爹,三叔有跟没有一样,就只要你和大伯两个叔伯了呀!!!”话说着,眼里含了泪,汪汪的瞪着岳祥:“如果终将害你入狱,我不如带着这个密秘,死了入土便罢!!真不该再返来!”
“哦!!”文河朝地上望了一眼,抬脚奔进屋去,翻了一根布条儿出来,递给樱桃。
或者,她染了赌隐?或者,她娘家出了事?但是吕爱芬的娘家就在吕家埠子,已经没甚么人了,只要一个兄长,这几日里也没传闻出了甚么事。
樱桃一怔,轻声道:“文河哥――”手里下认识的将核桃护进了怀里。
“你个毛头小子!!闻声没有?老子如果没了命,你也跑不了!!!”东子恶狠狠的瞪着文河,又笑眯眯的望向樱桃:“还是这女娃娃识相。”
“四叔……”樱桃心下暗舒了一口气,四叔也算另有一点明智,没有砍他的首要部位。如果死了,四叔也逃不过监狱之灾。
“啊哈哈哈,我?老子就是给岳老四戴绿帽子的阿谁,你们都瞧瞧,这绿毛龟那绿惨惨的模样!!”东子在地上又对劲的哈哈笑起来。
岳祥的手颤了颤,面上浮起几丝复苏和踌躇不决。
“好了。”樱桃包扎好,拍鼓掌站起家来,面无神采的:“这么一扎,他根基不会再流太多血。不要再踹了,免得再出血。”
急仓促赶到岳祥家院外,见文河几人温馨守着,没产生甚么事,大松了一口气。文海几个已饿的不可,樱桃几个一到,就分开回家用饭去了。
“对劲个甚!!”文河忍不住,朝东子那条伤腿上来了一脚:“诚恳些!!你的小命儿还捏在我们手里呢,还敢提些你娘的要求!!”文河也忍不住骂人了。
“也不知四叔用饭了没有。”樱桃有些担忧的。院子里的‘嚯嚯’声止了,也没有吕爱芬的叫骂声,温馨极了。
樱桃正细细的想着,从不远处晃来一人。中等的个头,身形有些肥胖,面庞清秀俊气,带着一股子书卷气,手里攥了一根粗木棍子,眼色有些凶悍。直直的朝着岳祥家院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