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关你的事。樱桃暗骂一句,上前悄悄瞪了杨桃一眼:“不是叫你在屋里呆着?如何出来了?”
“急甚么?这么急着想赶我走,该不会是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或……人藏在这里吧?”姚可玲眼中厉光猛的一涨,瞪向小屋:“自刚才这屋门就闭的紧紧的,谁在内里?”
樱桃眉心微微的蹙了蹙,心下微沉。
樱桃冷望着她,不出声。
“哈哈,真真是……”姚可玲有几分颠狂的回顾望着她的两个仆人:“你们瞧瞧,我现在不是世子妃了,这称呼这腔调儿这态度,全变了。啧啧啧啧,真是世态炎凉呢。”
“哟,我倒忘了,你是个有脾气的人呢。如何说我也曾是你的主子,如何说我们还共在一院儿糊口了三年的时候呢。如何说你勾引的那是我的丈夫,如何说你想坐上的是我的位子。如何现在我想跟你说句话,你还不肯了?呵呵,这回可真是如了你的意了,世子妃的位子空出来,只等着你去坐了。”一边说着,眼里闪起暴虐的光来:“你可欢畅?”
“这事与我何干?”樱桃平静的,用清脆而淡定的声音回道:“我再说一遍,我跟二世子殿下,那是清明净白,明显朗朗的干系,他对我有情,是他的事,我并没有勾引他。至于你,能被从世子妃的位子上休下来,满是你本身自作自受,能怪何人?若不是你那么专断专行,若不是你那么不计结果,若不是那事闹的太大,你何故至此?现在我且喊你一声姐姐吧。姚姐姐,事已至此,你在我身上是寻不回二世子的心的。倒不如现在就归去求求你爹,叫他不要把事情作的那么绝,这干系还会有但愿和缓。”
到了近前,肩舆缓缓落下,两个仆人模样的,仓猝上前,一个扶轿帘,一个伸手去扶肩舆里的人。
那是顶极其精美的小轿,轿顶四角缀着红线缠珠的络子,轿顶是粒琉璃做的五彩珠。帘子轻飘飘的,阳光照在上头反射出一波一波的金光。
“呵呵,瞧你怕的,神采都白了。”姚可玲绕了一圈,又回到原地:“放心,此次我不会动你。现在恐怕不知有多少人的眼睛盯着我呢,我如果现在做出甚么事来,岂不是犯傻?我只不过在走前来看看你罢了……输在你手里,真不知是周铭远瞎了眼,还是我宿世做了甚么灭国屠城的大孽。”说着,脸上又浮起带着猖獗的妒忌和不甘。
“谬言!!”姚可玲恶狠狠瞪着樱桃:“是,我此次是不会动你。但是等我分开这里,你最好还是谨慎些为妙。因为……我不会放过你!!!你该体味我的性子,跟我抢男人的,都不会有甚么好了局。”
樱桃心下猛的一震,面上强装平静的:“若你此来只是为了说这些,我劝你还是回吧。我跟你说过,我跟二世子殿下是清明净白的干系,我死我生,他固会有些情感,但并不能像你说的那样影响深切。再说,你现在即与他断了干系,又何必心心念念着要折磨他呢?他现在叫那事弄的,已经充足烦苦了。”
“屋里没有你想找的人。姚姐姐,你过分看重我了,我自夸还没有那么大的才气,能使得二世子殿下在这类景况下也不顾统统的跑来找我。”樱桃语气生冷起来。
见杨桃身下见了血,樱桃也红了眼,一时愣在那边有些不知所措。
“哼,这里该到你甚么说话的份儿?”姚可玲朝着苗成业勾勾眼儿:“你这边一心护着老婆,可谨慎那头她给你戴绿帽子。呵呵,说实话,这孩子是不是你的,又有谁晓得呢,你说是不是?”
“哼,我倒还要你来教了?”姚可玲眼睛一眯,满脸狰狞的:“周家王府算甚么东西,本蜜斯还不奇怪呆呢。我如许的身份职位,我如许的身材面貌,那里不是嫁?哼,若不是被周铭远拖累,我早嫁进了皇宫,做了正儿八经的妃子了。”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小碎步,绕着樱桃转起圈圈来:“你倒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呢。可悲可悲,周铭远那样为你,最后却落得你如许的话。呵呵,报应,报应。不知他听了这话会心中作何感受?不知……”长长的拖着音,悄悄的附到樱桃耳边去,降落的:“不知他如果得知了你的死讯,又该是一副如何痛苦的嘴脸?你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