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僻的……实在叫人不幸呢……姚可玲望着满屋冷僻,想着姚父那句狠绝的话,渐渐的,眼中的绝望中又透出猖獗来。这统统要怪谁呢?这统统要怨谁呢?是谁?还能有谁?
“嗯。”另一个点点头,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不再说话,亦步亦趋跟在轿后朝镇里走去。
“你这到底是为了甚么?我对你家阿谁相公底子一点意义都没有,我自有我喜好的对像。你堂堂一个世子妃,为着一点底子子虚乌有的事情,落得现在这个了局,又搞的姚周两家乌烟瘴气的,何必呢?我再说一遍,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勾引二世子,你不要再来了,不要自断了你的后路。”这话说完,樱桃再不看她一眼,急仓促的从她身前绕过,去寻洁净的帕子好给杨桃净身了。
“流,流产了?”苗成业脸都成了青红色,抖动手扶着杨桃,颤声问道:“你如何样?”
“是是是,婶子经验的是。”苗成业苦着脸,跟着点点头:“婶子,里头如何样了?”
“你……”姚可玲瞪大眼,想辩驳又寻不到措词和来由。细细一寻味,她说的也确切是对的。
之前那慈爱驯良的父亲,厉声严词的责备了她一番,又警告她,不准再肇事。如果再肇事端,便不要再回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