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娘,你带两个儿媳拉老四进屋去,好生说话说话,叫他想开些。”岳富又拍拍赵兰的手。待人都分开,院子里只剩岳富和吕爱芬,东子。
“是是是,关头的时候,我倒胡涂了。”岳富拍拍额头,正色道:“文河文海,你们两个从速去请人,一个去镇上官府,一个去请大夫,要快去快回。”
赵兰持续哭道:“好老四,现在家里有事,你大哥可就只希冀你这一个帮手了。你如果再有个三长两短,杨桃姐妹几个和小宝,叫我和你大哥可如何照顾得过来?就算是大嫂求求你行不可?你可不能一时打动,犯了大错呀!!……”
因祸而福了,真是因祸而福了。樱桃望着宋韩,两眼放光。
岳富正要上前,却见岳祥拖了吕爱芬从内里出来,他虽神采丢脸的很,但神采倒是腐败的。申明他明智还在。为怕再刺激到他,岳富拍拍文海的手,两人原地没动。
“东子!!东子!!!”小屋里的吕爱芬见东子亏损,又嚎了起来:“你们这是要做甚么?光天化日的,你们要做甚么!快放开他!”
院子里的人都揪着心,谨慎重视着他。樱桃顺手把给东子包扎剩下的布条儿塞进了他嘴里,免得他添乱,此时也有些严峻的望着岳祥。
“已经走了,你别想啦!”核桃鬼精的笑着上前,一把拉起他的手,欢欢乐喜的:“快走吧!!等过一会子,我们磨四姐带咱去芦苇滩那圈小虾子去!!”
只见岳祥神采呆怔了一会儿,神采有些复苏开来,眨了眨眼,深深的做了几个呼吸,狠狠抹了一把脸,道:“大哥,文海儿,松开手。我有分寸哩,决不会乱来。”
“这官司是盘算了。也不知棉桃能不能请得来那状师。”赵兰心有所忧的。
棉桃也道:“还得帮着请个状师。大姐,你先回吧,我去双河村一趟。”
见岳祥被松开,又望过来,吕爱芬顿时严峻起来,张嘴就嚎起来:“快来人那!!快救救东子,救救我呀!!杀人啦!杀人啦~~~~~~小宝,小宝,你哪去了,快来救救娘呀!!”
到了早晨,赵兰又带着两个儿媳忙活着做起包子和馒头来。一些要送去给岳富吃,还要做下一些,明日好去探岳祥,给他也留一些。牢中糊口可不普通,那边头又阴又潮的,传闻吃的东西不是臭的就是馊的。
杨桃清算了一下脸上酸涩,带出个笑来:“刚从你家返来。小宝乖,你爹你娘出门儿了,托我照顾你一晌午呢。走,跟姐姐回家去吧,叫你樱儿姐给你讲故事。”
“唉!!!”岳富手上按住岳祥一只胳膊,翁声沉沉的叹了一声:“祥啊,你想把大哥折腾到死,是不是……大哥还得留口气,照顾咱的老母亲呢……”
过了不到一个时候,站在院门口就能瞧见有很多衙役从东边小桥上跑过。樱桃拉着小宝进了屋,没叫他瞥见。
岳祥仰天哈哈一笑:“走?做你的春秋大梦!!我不动你,可官府那却饶不了你。另有。”说着,从背后拔出一把剪刀来,眯了眯眼,满面痛心:“你对不住我在先,又害了二哥二嫂在后。现在,全部岳家人,你都对得不起。我虽饶过你,他们却不能饶你。但即大哥说了要我保重本身要紧,那么,便削了你的发吧。”话落,剪刀‘咔嚓’一声,散落了一地的黑发。
“行。”杨桃也不辩驳,悄悄牵起樱桃和核桃的手,带着她们分开。
“但是我爹我娘……”小宝面带踌躇。
“会的吧……”樱桃有些私心的想着,三姐这一趟,应当就是去请宋韩了。两人前段日子见过一面,现在应当另有联络。四叔这事虽是个叫人气怒烦闷的,但能叫三姐和宋韩再多些打仗也算是独一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