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樱桃就暗呼不妙。这声音调子儿,一听就是个有题目的。何况周铭远如许夺目的人?仓猝之间,她刚要出口再挽救,却听周铭远道:“那好,我信你。”
樱桃一怔,他这意义,是要给钱罗?
这笑……樱桃忽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周铭远看着盛水用的大碗和碗中的净水,微微扬了扬眉,不动声色的昂首喝了一口,微微点头:“虽简朴了些,倒也清洌。沁人的很。”
“又胖又丑?性子又坏?”周铭远的眉再次高低垂起。
“所为?”周铭远再次扬眉,唇角的笑再次染上怒意:“我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益喜你感觉我是所为何事呢?我贵为世子,贴身服侍的小厮,俄然间踪迹全无,我乃至连你的名儿都不晓得。现在大费周折的终究寻到了你,你竟问我所为何事?”
现在虽说岳家姐妹都有钱了,但节俭简朴的气势一向未变。家中盛水的也一向都是用饭用的粗瓷碗。
“真,真的?”樱桃瞪大眼,说来讲去,说了一大堆她不能了解的话,最后一句更是叫人吃惊震惊。
“我说话,何时无信过?”周铭远笑着,不自发的用了‘我’字自称。
“呵呵,妻妾成群?很好,很好……”周铭远的眉一扬再扬。
“我?”周铭远又笑,此次的笑里掺了几丝肝火:“做出叛变主子,私逃王府的事,仿佛是益喜你吧,怎的现在的神采,却像是你吃了亏,受了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