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樱桃眼睁睁瞧着棉桃敏捷顺溜儿的出了院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感受本身被三姐出售了似的。
樱桃嚅嚅,心下还在衡量着是该留他还是不留,那但是一千两的银子……
“别说是一千两。”周铭远意味不明的瞧了樱桃一会儿,才收了收唇边的笑,又低首轻啜了口白开水,声线里的沙哑轻多了:“你如果肯跟我归去,两千两三千两也给得。”说完,眨眨眼,放动手里的碗,又反复一遍:“只要你跟我归去。”
“呵呵呵……我应便是。”不知是哪句话叫他欢畅,周铭远极舒心的笑起来,又沉着声线补了一句:“若你肯归去,日日给我做冰糖樱桃,我甚么都应你。”
周铭远咽下一口净水,将碗放回桌上,悄悄咂了几下嘴,眼神带笑的望着碗中来回泛动着的净水:“我问你。若由着你的志愿来,这一趟,你可愿跟我归去?”
“住……便住……”樱桃沉了沉声,正起神采,使她接下来的话显的严厉而当真,但愿能引发周铭远的绝对重视:“只是,你得承诺我,不管甚么时候,都不要拿我的姐妹做你的筹马。听清楚,这不是但愿,而是必须。”
“固然我不该问,但还是得要问上一问。”樱桃悄悄蹙了眉,走上前去:“酒和茶呆会儿给你弄来。只是我不明白,你明显是金贵之躯,却为甚么偏要在这穷乡僻壤里留下来?为甚么明显贵为世子殿下,却要共同着我扮成甚么浅显大户人家的公子,如许纡尊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