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了?樱桃下认识的想道,是不是又出了甚么事?再看看棉桃,想来她也瞧出奇特来了。不过姐妹两个默契的都没有开口问。
“哎哎,四女人新年好!!”马夫稍稍弯了个身,带着几分急色道:“店主叫我来报个喜信儿,说是夫人生了,母子安然呢。”
核桃站在屋门口,闻声两人的对话,欢畅的:“大姐生了?三姐四姐,我们明儿个要去看吗?”
在自家亲戚里头都逛了一圈儿,姐妹三个又去了村里几户相好熟悉的人家家里拜了年,走了这一圈下来,日头就近午了。
回家吃过了午餐,正筹办歇个午觉,下午再接着去走年,院子里传来几声响动,有人在轻喊:“三女人?四女人?可在家呀?”
棉桃也微垂着眸子没出声。核桃昂首看看两个姐姐,她自知没甚么话语权,便也乖乖的杜口不言。
丁菊花的事,她们不想问,不想晓得,也不想管。
“这,这就要走?”丁菊花的话尾带着悄悄的感喟。
“是出了啥事吗?怎不见丽霞姐呢?”核桃忍不住问出了声儿,叫棉桃狠狠瞪了一眼,才自知犯了错,今后缩了缩脖子。
“是个六斤四两的大胖小子,再细则的我也不晓得。我这正在家筹办用饭呢,店主差人过来,要我过来跑趟腿儿。店主还说了,两位女人如果想看,便去镇上看看。”
见姐妹几个杵在屋门口不想进门,丁菊花苦笑了一下,道:“罢罢,不想进便不进吧,也不免强你们。这几日也没心机清算,大年下的,又脏又乱的。”
“是是是,你说的对。”棉桃这才沉着了些:“瞧我,瞧我,这点事情竟然都没有想获得。真真是胡涂了。”
里屋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异化着丽霞有些惨白有力的说话声,过了好一阵子,丁菊花才从内里出来,眼角湿着,仿佛是哭过了。
“别烧水了。”棉桃收好红包,起了身:“我们该走了呢。”一边说着,一边起了身。
因着岳家姐妹家里也没有个长辈,不会有人来拜年,姐妹三个干脆多睡了一会儿,鸡叫以后才起床。又清算着吃了点饭,各自穿装了一身新衣,便要出门去拜年了。
“哎,好好好。感谢四女人!”马夫欢畅的捧着钱分开了。
丁菊花冲外又喊道:“孩子爹,水烧好没?”
“生了?”棉桃从屋里冲出来,声音比樱桃的还大:“甚么时候生的?是男是女?我姐如何样呢?”
“还得去四叔家。”棉桃的声音听上去古井无波,没甚么情感:“你留步吧,不要送了。叫三叔也不要忙了。丽霞的事,暂先不消急,她年纪也不大,寻婆家好寻的很。丽珍那边么……等过了这一阵儿,我向二姐提一提吧,成不成不敢说,只能看她如何讲。”
“三叔,新年好。”年节期间人们普通都是不关院门的。几人进了院儿,就见岳吉靠着屋门坐在檐下,望着本身的脚面子入迷。
分完红包,重新坐下来,没甚么话可说,氛围有些冷。
棉桃和樱桃对视一眼,不太甘心的坐了下来。
说罢,满眼希冀的望着三姐妹。
先去的天然是岳大族。岳大族因着老太太是老一辈的人,以是来拜年的人特别多,已经有两三党人在屋里喝茶。见樱桃姐妹三个出去,纷繁起家客气一番。三姐妹也客气的跟人问礼,然后一溜烟儿钻进了小里间向小太太问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