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秋红哭的更大声,一下子扑上去,拿小身材护住秋山的手,哭喊道:“爹!!爹!那鸡是我砍的,是我砍的!!我去割草不谨慎砍了老葛叔家的鸡!!”
“啊!真香啊!吃起来面面的,软软的,又香又糯!”核桃谨慎的咬了一口烤山药根,满足的叹一声:“四姐真真寻得些好东西,这灰豆根竟然这么好吃!”
米桃瞪她一眼:“就你事多!”说着,神采不善的瞟一眼她手里的山药根:“呆会儿煮熟了,这玩艺儿如果不好吃,白搭了我的火,看我不把你烧烧吃了!”
秋山像石化普通,扯不动,挪不走,死死站在那边,硬生生挨着罪。
苗永年红着眼,像是没闻声秋山说话普通,把扫帚向两人一指,吼道:“说!!咋把老葛头家的鸡砍死的?手贱没处使了是不是?惹谁不好偏要惹老葛头?给我拿脱手来,老子要剁了这手!!”
见还没有人影儿,杨桃只好叫几个mm先开了饭。
苗永年被推的发展了一步,晃了几晃一屁股坐倒在地。这时,倒像是有点酒醒了普通,眨着眼:“你这是干啥?”
“娘,那鸡是我砍的。”秋红小声的道。
“娘,我不在家用饭了,樱桃家还给我留的灰豆呢!”秋山抽回击,走进院儿里跳了两下:“你看,我没事。我骨头硬的很呢,打不坏,今后我爹打我,你甭管。”又转向秋红:“mm,在家看好弟弟们,下午我带灰豆根来给你们吃!你们保准没吃过!”说着,长腿已经走出院子,朝东去了。
永年媳妇给苗秋山抹好酱油,将他的手放在嘴边悄悄的吹着:“饭我早已经做好了,这会子估计都凉了。叫我再热一热,你吃一点,晌昼寝下歇一歇吧。你也别怨你爹,等他酒醒了,瞧见你的手,有他悔怨的。”
说者偶然,听者成心。
这时,永年媳妇闻声吼声从屋里跑出来,一边喊道:“山,你爹喝酒了,喝醉了,你快带你妹跑!!”
“没事。”苗秋山向娘亲和mm扯出个笑来。
“如果多的话,拿去卖也不是不可。”棉桃轻忖着道:“难挖倒不怕,我们好歹人多。趁着冬前,也能挖下一些。我看这东西吃的是根,跟萝卜差未几,想来埋在土里应当好储存。”
约摸小半柱香的时候畴昔,永年媳妇才从屋里出来,她眼角的泪早就干了,端着碗酱油出了屋,谨慎的将秋山肿的不像模样的手摊开:“快,娘给你抹点酱油。”一边抹着,一边心疼的道:“你这娃儿也真是,你爹喝醉了打人不知轻重,你咋就叫他打呢?我叫你跑,你咋不跑呢?你这娃儿……咋会误手砍了老葛头家的鸡呢?那人是个难缠的,刚才来家里,好闹了一通呢。”
“死鬼!!你还打!!”永年媳妇也红了眼,上前护住一双后代,不管不顾伸手狠狠的推了苗永年一把。
手腕粗的扫帚头一下一下,狠狠的落在他的左手上,没几下,手就肿建议来,像个发面馒头普通,又红又肿。扫帚头却像是来了劲,更快更狠的一下下落在红肿的手心。
这但是纯粹的野生山药,没有任何化肥和催熟剂,没有农药,满是山泉水和雨水灌溉,天然发展的。宿世吃的那些,必定不如面前的这些好吃。樱桃也食指大动,眼巴巴的看着杨桃,等着她分饭。
“哎~~秋山~!”永年媳妇见唤不返来,只好叹道:“这孩子!!”
姐妹们正笑着吃着,秋山才从东面过来。
永年媳妇疼的哭起来,见劝不住丈夫,又上前拉扯秋山:“山,这时候你硬气甚么,你快跑,你快跑啊!!他要打残你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