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桃这时规复了几分明智,晓得再闹下去三婶也不给拿出一文钱来的。她上前拉拉岳富:“大伯,我们回吧。”
岳家这兄弟四个,老迈岳富和老二岳贵住在河北头的老院儿,老三岳吉和老四岳祥则是在河南面盖的新房,两家也是东西紧邻。
“这个岳吉!”岳富恨不争气的叹一声。三弟是个酒鬼,整天不醒事,要不三弟妇也不成能这么放肆大胆。
到了岳大族门口,他低头进了院子。剩下杨桃和棉桃两人往家走来。
“差的多?嫌钱少啊?”岳吉媳妇一双铜铃大眼瞪向杨桃,指着她的鼻尖儿,破口吼道:“嫌少别要啊!!哦,当时解了你的燃眉急,现在没事了,就悔怨啦?”又瞪向岳富:“老迈也不能看着弟弟们的东西眼红啊!!你这叫甚么老迈啊你,呸!甚么玩艺儿!”
“过分度了!!”米桃重重拍上桌子,本来就不健壮的小矮桌收回一声嗟叹。
岳富兄弟四个,老二岳贵走的俄然,岳贵媳妇又紧跟着他去了,留下五个娃娃无依无靠。做为老迈,岳富一向都挂念着这几个娃娃,只可惜他家本身就穷的要命,也是个上顿不接下顿的窘况,想帮一帮杨桃也是故意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