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儿?妮儿,你没事吧?是不是吓着了?刚才有没有摔到?”吕大石见樱桃唤他,忙扔了吕二石,两步三步跑过来。
见他上了心,樱桃的气势消下去,坐下来吐吐舌头:“我乱猜的。要不然,为甚么你们两个老是做一样的事,但是老是骂你的人比较多呢?”
“哼,他瞧我不扎眼,我也瞧不上他哩!!”樱桃学着吕大石的模样,将衣摆子一甩,大咧咧的道:“他除了模样长的好,那里能及得上你?但是在村里,你的名声却比他臭多了。谁晓得是不是他公开里在拆台,把黑锅都背在了你身上?!”
樱桃拧动手,满面委曲的:“你这话,说者偶然,听者故意,估计是叫我二叔听到内心去了。他定是内心感觉不公,又不敢劈面违逆你,就老是拿着我出气哩。这回是把我吊在船舷外,下回恐怕就直接扔进海里了。”她伸手擦擦泪花儿:“我如果死了,这船也就不消给我了,他也就不消担忧了。”
“我有异心?”樱桃嘲笑,她的衣领被揪的崩的紧紧的,勒的脖子生疼,说话也有些困难:“好,就算我有异心,你如何就不想想,哪个傻子会派我这么一个不堪一击的小娃娃来与你们做对?正像你现在所做的,只要一放手,我就会没命,哪个笨伯会做如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