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想到那里去了?我和你只是一面之缘,瑜郎,我不过是路边生的杂草,如何能够结识你如许的天之宠儿呢!”
“她的伤大抵几时能好?”姬十三摩挲动手心,轻声问。
“瑜郎。”她干巴巴地叫了一声,话有些难以说出口。
桃夭儿在疼痛当中,俄然找到一点乐子,她对姬十三招招手,就像仆人呼喊一个红色萨摩耶般,密切又好笑。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桃夭儿趴在床上,镇痛的药临时减缓了痛苦,痛的敏感度降落,另一种不容忽视的感受渐渐震惊她的神经,她不由得捂住肚子。
桃夭儿笑而不语,她渐渐抓起姬十三的右手,用双手虚虚捧着,在姬十三毛毛的同时,轻柔一叹。
“咕噜噜――”
大夫走后,时候已经不早。
桃夭儿的后背又被绷带缠上,这回用的不是临时备用的药,而是姬府压箱底存的好货。
她又不是真正天残的男人!
桃夭儿一喜,但是脸痛得皱成一团,这个不自发的笑变形而扭曲。
女、女郎?
“我――”
姬十三面上不显,脑海里却在猖獗搜刮从小到大相处过的女郎,从幼时流鼻涕的女娃,到近期见过的姑子,愣是没有一个和欢然的边幅对得上的。
“你是否……天生不能人道?”
桃夭儿吸吸鼻子,嗅不到氛围了,但是莫名的难堪让她不想昂首,恐怕瞧见姬十三嫌弃的眼神。
桃夭儿左盯右瞧,直看得姬十三难堪又无措,她赏识半晌他此时的神采,俄然开口:“瑜郎,你怎会有如此荒诞的动机?”
氛围温馨了几秒。
话音刚落,不但姬十三和桃夭儿松了一口气,大夫本身也感觉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