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鲁夫人听到息侯说的就是这件事,忍不住放下茶盏,惊奇地看了一眼凤妫。凤妫低眉顺目,坐在息侯身后,看不入迷情。
殊不知息侯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立即说道,“息鲁夫人这几日一向缠绵病榻,实在令人担忧。我晓得息鲁夫人乃是因为前阵子宫里出了毒药的原因,一向沉郁在心,以是也多方留意,但愿能为息鲁夫人分忧。”
宫人的传唤声未落,息鲁夫人和温故惊奇地对视了一眼,息鲁夫人的脸上先是暴露心虚的神采,随后变成了孤注一掷的绝望。
息侯皱起眉头,挥了挥手。
温故刚松了一口气,想要说些甚么。门外又传来息侯的声音,“息鲁夫人安好,本日特地来拜访,实在是有要事,还请夫人见上一面。”
息侯夫人踉跄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看着冷香。
婢女机警,立即反应过来,这是息鲁夫人隐晦地提示她们,刚才温故大人没有来,只是息鲁夫人在歇息罢了,不要在息侯面前暴露马脚。并且让她们侍茶的意义,就是让她们留在这里。
“以是你死了该死啊!你死了也赔不返来我姐姐的一个手指甲,你应当死掉啊!”冷香眼里含着泪,神采却非常当真,“我把毒给你下了,你没死,没干系,我另有机遇,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你的。”
凤妫也面露震惊,当时她被息鲁夫人叫到宫中随身奉养,这个冷香年纪虽小,但是刁钻暴虐,仗着息鲁夫人撑腰就在她面前作威作福,让她吃了很多苦头。现在息侯把这个冷香压过来,究竟是为何?
温故用力握了一下息鲁夫人的手,然后绕到屋子前面的屏风处,从后门分开。
冷香停止大笑,脸上变得面无神采,一双大大的眼睛却死死盯住息鲁夫人,昔日活泼灵动的眼睛变得阴沉死寂,像是恶狼用眼神咬住猎物,内里的阴狠让人胆战心惊。
息鲁夫人却没再看他,冲着压着冷香的侍卫喊道,“放开她!”
“我没有!”冷香俄然嘶吼出来。她死死盯住息鲁夫人,“你还记得怀玉吗?”
“冷香,你这是如何了!”息鲁夫人看着冷香,想要走畴昔。
息鲁夫人看了温故一眼,脸上神采变更,终究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