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玉儿给我打电话了?这对我来讲的确是天大的欣喜。我的手有点我抖,费了好大的劲才按下了回拨。
把手机拿起来一看,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是玉儿的。
“老板,你来干甚么?”
想想她的舒畅,我急得牙根痒痒。
谁过来叨教事情我都感觉被打搅了,内心很恼火。
现在恰是用人之际,我哪能真的扣他人为啊,这事交给他,也只能他来做,别人底子就做不了的。看到他如许,我实在挺心疼他的。老婆和本身定见呈现分歧,相称于分家了,他一时受不了也能够了解。
宋小玲俄然一走,很多事上都不风俗,之前她做副总,几近统统事都是找她,我安逸得很,但是现在甚么事都来找我。
紧接着,门被人从内里踹开了,我的肝火不打一处来,立即“腾”地床上坐起来,从里屋走了出来。
找人给他熬了点儿醒酒汤,然后又让人端了饭菜过来,他吃着,我就在一边坐着和他谈天。
就如许过了一夜,但是玉儿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一向想看到的,一向遗憾的,一向心心念念的人,这是真的吗?
实在高进在事情上还是一个对本身要求很高的人,之前出的那些不对都是因为他一时恍神形成的。
或许宋小玲负气分开,也是想让我体味一下山庄里没有她会是如何混乱的局面。
我方才落空玉儿的时候,感受天下都塌了,他一向对峙着事情,已经很不错了。
一夜没合眼,感受脑筋都不灵光了。
不过我承诺过增加年薪,以是就跟高进重新签了条约,年薪又加了五万。至于宋小玲黑掉的那五十万,我也没有再提。她为山庄做出了进献,就当是发了奖金吧。
高进终究返来了,他说宋小玲不听他的,直领受拾行李走了,他底子就拦不住。
是谁这么大的胆量,竟然敢踹我办公室的门。
我把他叫起来今后,他迷含混糊的,仿佛分不清东西南北。
但是当我冲出来,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是谁时,眼睛直了,立即愣在那边。
宋小玲还真能沉得住气,高进跟我说,她竟然报了一个旅游团去旅游了,常常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山庄扩建的事还在持续,我交给高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