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个以是然？别瞒着妈妈，谁敢欺负你，妈妈去冒死！”孙静姝乌黑的脸上垂垂透出不天然的红晕，眼睛亮得骇人，宋棠从速按铃叫大夫，又俯下去抱住她肩膀：“你别急，我如何会瞒着你……”
“叫不叫？”
这么快就从“徐总”变成“小徐”，宋棠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徐茂眼角余光一扫，看到她捏得死紧的拳头，唇角一扬。
孙静姝已经把徐茂当作了自家人，立即说道：“小徐不是外人，就在这里歇息吧。小陈你去清算下客房……”看到他敏捷搂上宋棠的腰，她是过来人，如何会不明白，叹了口气，瞪两人一眼，“好成了这个模样……算了，我不管了。”
宋棠脸都青了，回身就走，一出门就缓慢的跑起来，用最快的速率闪进寝室，反锁了门，正喘气，俄然想起他曾经从窗户潜出去的旧事，从速上前想关窗，刚拉开窗帘，徐茂的手就伸了出去，紧紧握住她的手腕。
“你……”
“记性真大，我的风俗看来你都记不得了。我得想体例让你回想回想。”威胁的话被他说得像“明天是阴天”那样漫不经心，反而让宋棠背上一凉，像是有小蛇顺着脊柱蜿蜒匍匐。他那些手腕……她闭上眼：“对不起，请你过来和我妈妈……”
宋棠怔怔的看着他翻出去，关上窗，玻璃是定制的，隔音极好，涓滴声音都不会传到隔壁窗户里孙静姝的耳中。徐茂不再做出和顺的模样，淡淡的说：“你一而再再而三应战我的耐烦，固然你这些把戏没用得很，但我已经很烦了。”
“棠棠，你在求我，还是在号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