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她又醒了,疼醒的。她被摁在床上,身子跟着他狠恶的行动晃个不断。她挣扎着想分开,却挨了他一耳光:“不是没要够,要在内里打野食吗?跑哪儿去?”
她都没想到,陈夫人都把她坐在徐茂腿上喂他喝酒的照片给他看过了,他还会来找她。他等在院子门口的银杏树下,把惊诧的她死死搂住:“妈妈逼你,你为甚么不来找我说?陪阿谁小地痞,你不委曲?你是不是傻?”
她声音微小得几近听不见:“他妈妈……”
但她在他示好的时候回绝得很干脆。陈家是甚么人家,他那位强势得闻名遐迩的母亲目光有多高,她很清楚。她姓宋,但不是宋桢宋槿,乃至连善于奉迎卖乖的宋柔都不如,不回绝,只会自取其辱。两人住在一个小区,她也只会站在窗口远了望向那座美轮美奂的楼王。但即便她让步成如许,陈夫人也容不下她。
门开了,徐茂声音淡淡的:“如何缩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