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饮尽杯中酒后并未多言，直接回到了本身的位子上，世人见状也纷繁落座。五皇子既已入坐，其他的皇子以及皇上皇后想必顿时就会到。
赵掩瑜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一块浮木般，紧紧抓着顾寒昭的衣袖，没有直接地答复，只是闭上眼眸，长睫掠过对方的手心，不顾统统地靠近，然后回吻。
此时十一皇子还是小小一个，坐在席上没有任何的存在感，顾寒昭浅酌了一口杯中烈酒，掩去本身打量的眼神，心中却在计算与十一皇子交好的机会。
“臣，遵旨。”礼部尚书立即跪道。
宣德帝见顾寒昭奉承的模样，哈哈笑道：“皇儿所言甚是，世子此次击退北渊有功，朕但是要好好夸奖。”一顿，持续道：“朕看之前皇儿的主张就不错。世子也已到了行冠礼的年纪，镇渊侯又以身就义，朕便亲身为世子行冠礼。日子让司天监来定，至于章程，礼部这几日定个章程呈上来。”
席至一半，五皇子趁着伶人退下的间隙上前，恭敬道：“父皇，我南泽此番歌舞升平除了您的贤明率领以外，另有一名大功臣。”
“哦？是吗，提及来，前几日我也与世子见过面了。来人，拿个杯子来。”五皇子把玩着宫女递上来的玉杯，笑道：“世子可否与我同饮一杯？”
谢罢恩情，世人才起家坐回原位。
“皇上驾到。”总管寺人的声音打断了世人的扳谈，四周顿时沉寂一片，世人撩起衣袍跪下，驱逐他们的君王。
发丝被夜风吹得扬起，顾寒昭上前将遮住他双眼的发丝拂开，带着炽热温度的双手覆在他微凉的眼睑上。
“好。”没有细问为甚么，赵掩瑜承诺地干脆利落，他的豪情向来都是如此，一旦下定决计，就算那是一段冗长的等候也甘之如饴。
赵皇后微眯起凤眸，心中感喟，与五皇说了无数次他父亲最忌讳的便是这些。正所谓帝王心术，顾寒昭功高震主已经引得宣德帝顾忌。五皇子看似是在群臣面前为顾寒昭讨功，实际上倒是将他推向了更加伤害的地步。
“掩瑜，掩瑜。”双唇微微分开，顾寒昭不知为何本日的本身格外打动。不再满足于简朴地唇齿相依。顾寒昭以不容顺从的力道分开对方的唇瓣，直到将他的口中也染上酒意为止。
正在五皇子入迷之际，其他诸位皇子也接踵落座。顾寒昭的眼神看似随便，实则一向落在十一皇子的身上，他的身形比起周边的兄弟要肥胖很多，但再过几年，他将是最肖似隆武帝的帝王。
这宫宴吃得拘束，散席时顾寒昭已经带了三分醉意，大多臣子都被宫中的小寺人扶了出来。顾寒昭步子迈得稳，便挥退了殷勤上前的小寺人。
五皇子盘腿坐在位子上，目光却忍不住向顾寒昭望去，之前见他时过分仓猝，本日才看清他的面貌。月光照在顾寒昭的脸上，温和了棱角，含混了表面，就连五皇子也不得不赞一声他的好边幅。
赵掩瑜感觉本身必然是醉了，那带着酒味的吻恍若一个梦，一个他经心编织的梦，将本身藏在深处最寒微的欲望完美重现。不然，他如何会听到顾寒昭在本身耳侧的呢喃，如何听到……他对本身说：“掩瑜，我心悦你。”
顾寒昭微眯起眼，便见面前敬酒的人已经换了一个，竟是赵崇。见对方殷勤的笑容，顾寒昭心中莫名畅快，对方前几日对本身还是一副长辈的模样，不过这几日便完整变了。
顾寒昭感觉这一辈子都值得了。
拉住他握着竹牌正欲收回的手，顾寒昭固执地看着他。
顾寒昭的心微动，他想起了对方曾对他说过的心甘甘心，再一次感激彼苍，让他何其有幸，能够碰到赵掩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