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画舫最高处有三层,最顶上是挂上了纱布的小亭。轻风一吹,纯红色的纱布便随风而起,将砖红色的画舫烘托地美轮美奂。
“二哥,他也配,不过是妾生的儿子。”赵如瑾这几日恰是东风对劲,身边围着的除了几个经常和他一起玩的纨绔,还跟着几个新人,想来都是为了凑趣这将来的侯府半子。
“我顾寒昭不管你赵家家事,可掩瑜现在是我侯府的座上客,你这是打我镇渊侯府的脸吗!”顾寒昭眼神阴暗,仿佛在看死人,赵如瑾的双腿模糊颤栗,心中恨极这个煞神。还待再辩,身边最靠近的一个主子赶快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本来被肝火摈除的明智在见到顾寒昭的时候就已经返来了一二,现在被这么一吓便完整复苏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