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我现在还管甚么身子!”赵无瑕常日里总端着傲岸的架子,对任何事都显得冷冷酷淡,好似从不将名利放在眼里,可本日却被激出了真脾气,说话做事涓滴不包涵面。
“好些了吗?”赵掩瑜见他返来,微微侧身在顾寒昭耳边问道。殿上丝竹之音动听,顾寒昭却好似没有闻声般,只在旁人没有瞥见的角落处握住赵掩瑜的手,用广大的衣袖挡住。
待赵夫人分开,赵无瑕才静下心来,坐在房中思虑本身的退路。现在她已与赵皇后撕破了脸皮,何况赵皇后如此害她,她是毫不会放过对方的。
但她也不傻,不会将本身的情感透露在凤昱面前,只能勉强支起笑容道:“此事本宫自会去查实,只望殿下不要欺瞒本宫。”
因着第二天就是休沐,群臣直闹到半夜才垂垂散去,至于宣武帝早就因身材不适而早早分开歇息了。
赵夫人听闻女儿身材不适那里还坐得住,一收到动静便递了进宫的牌子想要进宫。还是赵崇发觉到了一丝非常,如果平常不适,宫中有的是太医,那里还需赵夫人前去,想来是有事叮咛,但为防万一,还是让赵夫人带上了一名略通医术的婢女。
那婢女偷偷抬眼看了赵无瑕一眼才颤声道:“娘娘被下了伤身的药,只怕很难再怀有子嗣。”
赵无瑕的神采阴晴不定,但现在还未诊脉,她心中多少了存了几分幸运,可又见凤昱如此笃定,不免有些不安。
赵夫人闻言也是呆在了原地,脸上顿时煞白一片,口中念念有词道:“如何会……如何会!这可如何是好啊,娘娘!”说完,眼中的泪便不受节制地落下,起伏不断的哭声听得赵无瑕心烦意乱。
赵无瑕几近要被本身心中的妒意压垮,但还是尽力压抑着那股讨厌,缓缓伸出本身那只纤纤玉手放在宣武帝带着皱纹的手上,起码在这一刻她感遭到了来自后妃们的妒忌以及殿上诸人的谛视。
赵无瑕闻言松开了那婢女的肩膀,那婢女还未为此松口气,便被赵无瑕一巴掌打到了地上,本来白嫩的脸颊上顿时浮起了五指印。只是赵无瑕还未解气,又将桌上的金饰扫落,宝贵的的珠宝立马散了一地,一只代价不菲的翡翠玉镯更是裂成了好几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