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该喝药了。”顾寒昭皱眉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忍不住趁着顾冉升将药碗放在本身唇边的空地偷望了赵掩瑜一眼,见他也一向看着本身,只能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受伤时每天一碗的补药让他一闻到药味就开端犯晕,但为了不让亲人担忧还是每次都忍着喝完。想到宿世阿谁不管不顾的本身,顾寒昭忍不住点头苦笑,这也算是报应的一部分吧。
卢宿阳欣喜地拍了拍顾寒昭的肩膀,他并不眷恋权势,倾全族之力帮忙顾寒昭除却对方是本身唯一的外甥外,便是再简朴不过的四个字――唇亡齿寒。
顾寒昭见赵掩瑜神采不好,也没有闲心再想其他,担忧道:“宿醉未醒?”赵掩瑜没有答复,只是伸手表示本身要评脉,见状顾寒昭赶快自发地伸脱手来。微凉的指尖按在手腕上,顾寒昭想的倒是将对方的双手握紧,感染上哪怕一丝的暖意。
在获得赵掩瑜点头承诺一起前去凤首洲的动静时,顾寒昭几近是从床上跳下来的,若不是娘舅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他只怕早就跑去找赵掩瑜了。
一番望闻问切下来,赵掩瑜的脸完整沉了下来,站在一旁的卢宿阳见状,心也跟着格登一声,世人有志一同地望着赵掩瑜,却见他不发一语,沉默地坐下提笔写起药方,随后将写完的药方交给站在一边的顾冉升,“命人去抓药吧,再筹办些平淡的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