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哥哥劝你呀。你看,能不能再缓缓。如果你今后再有了儿子呢,你莫非把产业给女儿,不给儿子。以是啊,哥哥劝你一句,还是再想想,再看看,啊。毕竟你和弟妹还年青不是,今后或许还会有孩子,实在不必急在这一时。那,哥哥再和你说一句,如果你今后,感觉还是惠丫头是最合适的人选,哥哥必然依你,立惠丫头担当家业。只是你现在真的是不该这么焦急啊,你再想想,再想想。”
柳宗元皱着眉头,不知如何与堂兄说的好,这事,也的确是他焦急了。可现在说都说了,莫非再改口不成。那他柳宗元堂堂男人,竟连个事儿都决定不了,岂不是毫无信义、没有定夺的男人。那他今后说的话,还会有谁会听、谁会信赖。再则,非论今后还会不会有儿子,又有谁能说的准,如果没有,当时二老太太如许保护本身的长辈都不在了,又有谁会为本身做主。就是现在,该当本身的东西,又有多少真的落在本技艺中。
“是兄弟错了,兄弟错了。兄弟给哥哥赔罪,哥哥消消气,消消气。”
柳宗明又是一脸的委曲,肥胖的脸上涨的紫红,一双眼睛瞪的鼓鼓的看着柳宗元,非要他给本身一个说法。
柳宗元也巴不得他当即就走了,见他说要走,也不再说挽留的话,陪着站起了身来,没有一丝窜改情意的模样。让柳宗明非常气恼,他在原地小站会,一摆头,气冲冲地往外走了。
柳宗明一听,想辩驳几句,却无言相对。只是生着闷气的坐在那儿,直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