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打了,只不过是个女的接的。
“嫂嫂,哥哥都出差好几天了,他甚么时候返来啊,安安有点想哥哥了。”陈安安边问边收起书籍。
“我另有事,再见。”
“你胡说甚么?谁有身了?我没有有身。”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做甚么。”桃软一言分歧推开他,往中间挪了挪位置。
“嫂嫂,我功课做完了,嫂嫂帮我查抄一遍。”
“好了兰香!别再说了!就让桃软带安安去病院体检,你该干甚么就干甚么去,安安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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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姐姐身边没有男人吗?比如陈矜?该不会真被我猜中有身了吧……”徐海乔冲着桃软的肚子努努嘴。
“她另有脸和我计算?哼!我还没跟她算账!总之,安安和她在一起我不放心!”
“我晓得了!我现在畴昔!”
“兰香,你对桃软那丫头敌意太大了,连我都看不下去,还好那丫头脾气和顺不计算,不然又闹得不成开交。”老太太说。
“可你这个打趣一点都不好笑。”
“嗯嗯!”
不一会儿,徐海乔从桃软身边起来,他跑去买了瓶水返来,“姐姐,喝水。”
桃软翻开功课本细心查抄一遍,笔迹工致书面整齐,“安安很棒,全都做对了。”
“妈!我小肚鸡肠?!明显是她桃软——”
“安安返来!”
桃软坐在小亭子里的石凳上,陈安安坐在她中间,小面庞上尽是专注,面前摊开一本厚厚的功课本,时而低头快速誊写,时而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一副当真思虑的模样。
“这有甚么不放心的?你看,安安和桃软不是相处得很好?你啊就不要小肚鸡肠!”
桃软和陈安安接踵从楼高低来,“奶奶,安安要我带她去病院做体检,我们去去就回。”
挂断电话,陈夫人扶着额头难过,“安安,事出有因,要不,早晨再带你去病院?妈妈现在要赶去公司措置事情。”
桃软望着一处失了魂。
“松开!”
得知陈矜在异国他乡正和别的女人风花雪月,共度良宵,桃软的表情就变得降落愁闷,做甚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午后阳光温和而明丽,穿过稀少云层洒在温馨的后花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