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刚才亲眼瞥见小玉香把身上的皮脱下来了啊！”阿浊平静的模样让我不敢信赖：“那天是你说的，她们把人叫去就回不来了，刚才她们也叫我去做玉面丸，那景象不对的……我、我就逃返来了！”我急得又说不清楚，攥紧了拳头不由得直顿脚，“你要我如何说才信呢？现在如何办才好！如何办才好？”
阿浊还是不修面貌蓬着乱发的模样，瞥见我来了就咧嘴大喇喇地笑，“小月？”她话没说完，我就一把抓住她的手抬高声结结巴巴道：“阿浊、阿浊，你晓得么？那些人都是、都是鬼怪！风露人间的小玉香，另有她们……做甚么玉面丸就是为了画脸么？脱下人皮就变成鬼怪了……你奉告我吧，你必定晓得的，这里究竟哪些是人？哪些是鬼怪？……也不对不对！阿浊，我们逃脱吧！这里恐怕就不是活人该来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