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前堵着的不是旁人,恰是一袭绯紫锦袍的谢蕴石。
许闻蝉面红耳赤,骂道,“你过分了!”
“你有。”
许闻蝉既然承诺了侯夫人这回会多住些时候,便带着阿禊安放心心住在侯府,常日里陪着家人,或是入宫找陶缇玩,又或是带着阿禊去长安周边游山玩水。
静了好一会儿,她垂下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讪讪道,“长公主不催他?”
眨眼到了十月月朔,恰是小太子与小公主七岁的生辰,宫中停止了昌大的生辰宴。
她扭过甚,去看青禾,青禾也是一脸难堪,想说甚么,动了动嘴唇,到底不知该从何提及。
他黑亮的眸中透着苍茫、严峻……另有等候。
许闻蝉微微顿了一下。
许闻蝉回过神来,轻声道,“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