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笑了笑,道:“婶子,这我就不得不说两句了,你这是妒忌她啊。”
“婶子,我哪吃你豆腐了,是二柱子家的这个破车子不好骑,一向蹬就得掉链子,就得这么来回的闲逛着骑才行。”
不知不觉间,杨青他们就来到了莲子村,他问道:“婶子,你侄女家咋走啊?”
“为啥?”
“这个我就不晓得了,王龟壳阿谁长季子心眼子比谁都多,他能当上这个村长必定是用手腕了。”
“婶子,你不让我跟冯少梅阿谁婆娘有干系,是不是怕她看上我的大兵器了,把我给抢走了啊?”
“我问你啊,你跟冯少梅阿谁臭婆娘没事吧?”
“城里人咋了,城里人就不干功德了?那小妮子如果瞥见了你这个大兵器,还不得往你身上扑啊。”
“她如果经历过功德的话,必定会往你身上扑的,但如果没经历过的话,没准还真会被你这个大兵器给吓到的。”
“那到没有,我就是看阿谁臭婆娘不扎眼,打扮的跟个狐狸精似的,还傲的要命,她有啥了不起的啊,不就是命好,找了个村支书嘛。”
“说你是混小子吧,你还真就开端犯混,人家办功德还能让我瞥见啊,我就是猜的,冯少梅阿谁婆娘身子可金贵着呢,不是有钱有势的底子就骑不上。”
“你瞥见了?”
“刘喜之前就是我们村的一个庄稼男人,是靠着他婆娘冯少梅跟乡里的那些个大官睡觉,才调了这么个村支书的,别人不晓得,我但是一清二楚,有一天早晨我从莲子村返来,亲眼瞥见有一辆小轿车送冯少梅返来的,刘喜迎上去的时候点头哈腰的跟哈巴狗一样,车上的阿谁大瘦子就当着刘喜的面,直接把手伸到冯少梅的衣服里了,刘喜不但不活力,反而还陪笑着,冯少梅下车的时候,腿都劈开了,一看就没少让那些个大官折腾。”
“她跟咱村哪个老爷们搞那种事情了?”
“还能咋样啊,该咋样就咋样呗,刘喜还在村里当村支书,那些个大官没准啥时候就派车来接冯少梅上乡里,不过都是还多年前的事情了,这几年我还真没见过有车来接她,我估摸着是这些个大官把她给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