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走在尽是花瓣的石道上,一阵风吹过,蜜斯姐抱着双臂低着头身材微微颤抖,她在哭,他感到她在哭,粉色的花瓣飘落在蜜斯姐黑亮的细颀长发上,红白相间的二中校服上,掉落地上的书包上,他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穿过落花,从后将蜜斯姐紧紧抱住。
对于本身就是孩子的他们来讲,具有一个孩子是难以设想的事情,不成熟的灵魂和不成熟的思虑让他们决定偷偷去病院打掉孩子。
他仿佛被吸引住了,就那样跟着阿谁萧瑟的抱着双臂,穿戴二中校服,无神而走的蜜斯姐,他本年12岁,读小学六年级,身高175,长相俊美如吸血鬼,外号:暮光电线杆,与周遭的人分歧,就会被伶仃和调戏,过分妖艳的面貌,让嫁不出去的老处女班主任经常留他到办公室补课,固然学习老是名列前茅却因为脾气分歧群和成熟的长相不被同窗承认,他没有朋友,以是在这个辛苦上课的时分,他逃课了,明天既不是月朔也不是十五,没有来拜拜的人,以是开元寺里温馨得让人温馨,不闷热的阳光增加了几分温馨,三月盛开的鲜艳花朵和郁郁葱葱的寺庙树木,治愈着他成熟表面下稚嫩的心灵。
他被按倒在书桌上,蜜斯姐的舌头滑过他细致的脸庞,痒痒的,嘴唇被一股芳香堵住,口水和口水,舌头和舌头缠绕,直到他闻到一股口水的味道,月光和星光洒落在他们身上。
那天他们去了二院,骄阳下戴着口罩和帽子,恐怕被人看到,病院老是排着长长的步队,他们一起排了好久,然后上了2楼,在一条通风的清幽过道长椅上,坐着零零散散前来打胎的少女,她们大多是朋友或母亲相伴,其间雄性只要他一人,这让他非常严峻,他们进了一间病院办公室,护士给他们几张纸,让他们署名。
“幸亏你看着像大人,他们没有查抄身份证。”蜜斯姐忐忑的脸上挤出一丝别扭的调侃。
蜜斯姐有身了。
他颤抖动手,用缓慢的速率歪歪扭扭的写下了,这辈子写过的最丢脸的名字,丢脸到连他都健忘本身叫甚么的可骇程度。
这是一个家里蹲的奇特冒险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