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张得志俄然仰天大笑起来。
王伦心中“哼”了一声,暗道老子辛苦牵了种猪来为你们家母猪配种,成果种猪平白挨了几棍子,到现在都还在哼哼喊痛,这笔账就不消算了?
种猪受痛,嗷嗷叫着从猪圈跑了出来,背上两道血印触目惊心。
但他现在没权没势又没钱的,总不能因为这事就和张得志对着干,只好强即将肝火压下。
“王伦,你是不是在内里开了按摩店当了老板,就觉得本身当真是根葱了?我奉告你,回到了这印山村,这一亩三分地上,统统的事情十足老子说了算,你算老几,还想将事情闹大?那好,有本领你快去闹大,我还巴不得你这么做呢!”
田斑斓悄悄朝王伦飞了一个媚眼,然后问了本身丈夫一句:“得志,晚餐我能去张庆发财么?”
连珠似的反击,竟将爱耍官腔的张得志,呛得半响都答不上话来。
“感谢村长体贴,我必然会好好干的。”
张得志不解恨,又是一棍下去,嘴中毫不客气地骂着。
“如何?想打我啊,那来来来,有本领你打打尝尝。”张得志像个地痞,伸长脸凑到王伦面前,指着本身的脸嬉皮笑容地说道。
“八百块?村长,恐怕就把你家那小花母猪卖掉,也值不了八百块吧?”王伦嘲笑道。
一听张得志这话,田斑斓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