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万金悄声说:“不管啥样的女人和啥样的招式,都不顶事!”
郑万金浓眉一扬:“去你大爷的,老子的小蜜你也想上!不过,要真治好了我的病,多少小蜜我也舍得送!”
“对,再给你来一针,稳固稳固!”黄非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筹办扑灭油灯,表示杨达志躺下。
杨达志两眼放光,像头饥渴的饿狼,立马提起裤子冲出房间!
据郑万金刚才的描述,在身材没有受伤、没有其他疾病的前提下得了疲软病,首要的祸首祸首,还是把他吓得半死的那块板砖。
这一次,黄非没有很快拔出银针,反而留了一会,让杨达志多撑几分钟。
“小黄的银针很牛比,给我扎了两针就好了,不信让阿丽出来尝尝!”杨达志笑嘻嘻地夸耀着,同时往隔壁房间寻望。
郑万金叹了口气:“唉,都怪那块砖头……”
他持续说:“抱病两年多,大夫看了很多,可他娘的咋也治不好!虎鞭、牛鞭、狗鞭吃到恶心直吐!老子才四十五岁,不甘心当寺人啊!”
实在,黄非底子不懂号脉,爷爷教扎针时也曾提出要他学习,但他对中医压根提不起兴趣。
郑万金利落地说:“哈哈,瞧你这点出息,去三楼吧,让赵姐给你选个靓妞!”
黄非不卑不亢地问了声好,正所谓艺高人胆小,现在银针在手,具有必然的实战经历,走到那里都不怕。
郑万金靠在沙发上察看,不但害怕银针,并且有点轻视黄非,毕竟他春秋太小,不敷以令人佩服。
等黄非拔去银针后,杨达志的脸颊泛红,不断地瞄着阿丽。
郑万金满脸坏笑,叮咛:“阿丽,快去查抄一下!”
两年前的早晨,郑万金在酒吧里多喝了几杯,被一个标致的妹纸勾引,开车带她出去兜风,实在经不起的引诱,把车停到修建工地玩震震。
黄非皱眉摇点头:“唉,有点费事啊,先给你把评脉吧!”
杨达志有点惊奇:“给我?”
豪情彭湃之际,嘭地一声巨响,郑万金吓得浑身颤抖,提早开仗。
杨达志喜出望外,立马解开皮带,乖乖躺到劈面的沙发上。
但是,男人对美女的寻求是无尽头的,哪怕寺人没有了根,他们还想娶个三妻四妾,整天躺在女人堆里玩个不亦乐乎,何况五十岁不到的男人?
一样是男人,黄非当然了解郑万金的苦处,耐烦地问:“你家阮小二病到甚么程度?”
从小常跟爷爷下象棋,黄非的棋技在同窗圈里无人能敌。
本来,一块板砖从天而降,车的引擎盖被砸出大坑,也将郑万金的幸运糊口砸出了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