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呵呵笑了:“小伙子,你可别不信邪,十年以上的老母鸡,脑筋里攒满了剧毒,人吃了后,会化成血水……”
一听有老母鸡的动静,黄非不由心花怒放,忙结束通话。
嘭!老头像只皮球,被踢出三米多远,重重地撞到院墙上,当即昏迷。
糟糕,鲁汉发飙了!
如果三十年的老母鸡有毒,爷爷不成能不晓得,既然开出偏方,则有必然的事理,或许各种药材搭配后,能够相互制约。
他满头白发,精力矍铄,落拓地动摇葵扇。
郝猛及时鼓动:“有毒不能吃,留着没啥用,换成钞票买酒买肉,划算得很呀!”
“老母鸡!三十年的!”tqR1
该逮鸡了,黄非看向郝猛,表示他脱手。
黄非和郝猛目瞪口呆,差点为老头鼓掌喝采,想不到他的行动如此敏捷,技艺如此帅!
顷刻间,黄非的汗毛竖了起来,后背冒出一股寒意。
老头扯着嗓子喊:“不好啦,打人了!拯救啊,拯救啊……”
尼玛,乡村的封建科学真多,前次“大鲤鱼是龙太子”,此次又冒出“母鸡赛砒霜”。
他笑眯眯地说:“小荣辛苦了,在哪找到的老母鸡?”
黄非不解地问:“为啥?”
想到这,黄非笑着说:“大爷,感谢你的提示啊,我把鸡头剁了,不吃!”
运气真好,碰到老母鸡的仆人了。
老头神采凛然:“那咋行呢,俺的老母鸡活了三十多年,万一鸡肉也有毒呢!”
黄非规矩地问:“大爷,跟你探听一下,谁家有三十年的老母鸡?”
老头听清了,笑眯眯地说:“哈哈,俺家就有一只,小伙子,你想干啥?”
卧槽!黄非的内心升起一股知名之火,愤怒地说:“大哥,这是老母鸡,不是天鹅!”
黄非从速编个来由:“买了炖汤喝,我妈身材不好,给她补补。”
细心一瞧,这只母鸡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它的鸡冠紫红色,浑身的羽毛疏松混乱,枯草般的色彩毫无光芒,个头倒是不小,起码五斤以上。
秃顶瘦子咧开嘴巴,暴露大黄牙:“对!”
秃顶瘦子捂着鼻子嗷嗷直叫,顺手抄起一把铁锨,狠狠抡向郝猛!
见到此人,老头有点怯懦:“这……这是俺儿子。”
“五千?”黄非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