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教员,他是黄非!”有个门生眼尖嘴快。
推开房门,黄非昂起脑袋,撇着嘴角。
拍完照片,郝娟娟又拿出一支口红,在黄非的脸上肆意涂抹。
郝娟娟举起手机,娇声说:“靠,敢威胁欺负杜鹃,吃了豹子胆了!姐妹们,给我狂拍!”
黄非歇斯底里地嘶吼:“贱人!老子毫不会放过你们!”
黄非的耳朵嗡嗡作响,脑袋昏沉,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呕吐。
她当即撑开“细雨伞”,把它套到黄非的脑袋上,引得女生们哈哈大笑,像赏识马戏团的猴子。
郝娟娟扭头一瞧,镇静地说:“对,就是王璐的!靠,她跟黄非一伙啊!非得补缀她一顿不成!”
现在,黄非抱着脑袋,被迫接受暴风骤雨般的殴打。
为制止被人笑话,黄非特地把头发淋湿,仓促赶往剃头店,剪了个板寸外型,闪现出几分刁悍和痞气。
郝娟娟不睬会黄非的漫骂,玩过瘾后,对劲地拍鼓掌:“哈哈,毛都变卷了,挺像个老外,跟王璐的确一对哇!”
黄非咧开嘴巴,嗓子都哑了,几近骂不出声。
黄非惭愧难当,“俘虏校花”的打算完整被粉碎了,面对放肆的女生们,实在不知如何应对。
好男不跟女斗,加上心虚,他不能脱手抵挡。
再看郝娟娟,她的神采洋洋对劲,涓滴不遁藏黄非的谛视,嘴里还冷静念叨,从口型上判定,较着是脏话。
黄非欲哭无泪,本身的事情搞砸了,还把无辜的王璐牵涉出去,真他娘滴失利!
卧槽,落入了杜鹃的圈套!
她哈腰捡起红色的小盒子,拆开后取出“细雨伞”,笑嘻嘻地朝女生们揭示。
不知过了多久,他复苏几分,好不轻易才摆脱捆绑,走进卫生间。
只见镜中,呈现一个非常风趣的家伙:红眼圈,红嘴巴,两撇红胡子,头发乱糟糟地卷曲,貌似来自非洲的灾黎。
黄非的眼中冒出肝火,内心暗骂:小贱人,走着瞧,有你哭的时候!
“你们干啥?”黄非感受不妙。
可惜晚了,黄非没法摆脱丝袜的束缚,他低估了杜鹃的智商,懊悔莫及。
黄非长叹口气,死力禁止住肝火,洗了几遍脸,总算规复明智。
沈雁秋没认出黄非,眯着眼问:“你找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