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撬棍落地,正巧砸到他的脚指头。
戴耳钉的混子没防备这招,虎口被震得剧痛,顿时撒开手,随之惨叫:“哎呦!疼死我了……”
他想干吗?黄非当即爬起。
“卧槽!看你的熊样,快尿裤子了吧?阿谁菜鸟还能跟我们斗几下,你连叫都不敢叫,哈哈……”
戴耳钉的混子嚷嚷:“这小子是我的,谁都别插手……”
但是,黄非的脚步极其矫捷,围着仪器转圈,戴耳钉的混子始终没法到手。
黄非被撵得心烦气躁,见戴耳钉的混子哈腰直喘粗气,他脑袋一热,本能地上前,一脚踹中混子的腿!
“别打我兄弟!”黄非紧握铁锤,一副大恐惧的气势。
不过,黄非的心机接受才气较强,他冒死地嘶吼:“草尼玛!全都冲我来,别碰我兄弟!”
一向觉得仪器设备都是烧毁的,黄非和罗恒只惦记内里的铜料,哪顾得别的?
不会吧,十万?黄非愣了,难怪这帮混子眼馋。
顷刻,混子们震惊了,没想到黄非的力量如此之大。
情急之际,黄非箭步上前,将毛蛋推出五米多远,摔了个四仰八叉!
戴耳钉的混子捡起铁撬棍,没好气地辩驳:“搞你姐!”
毛蛋恨得咬牙切齿,抡起铁棍狠砸罗恒的大腿,痛得他连连惨叫,毫无抵挡之力,眼镜摔落到地上,被毛蛋一脚踩碎!
戴耳钉的混子气急废弛,举起铁撬棍嗷嗷乱叫,像头疯狗似的冲来,恨不得一下将黄非砸死!
这时,瘦混子和红毛混子,从雨衣里抽出了明晃晃的砍刀,随时筹办脱手。
邵枫又扑灭一支卷烟,漫不经心肠说:“你叫甚么名字?”
他愤然痛骂:“你个矮冬瓜,别欺负我兄弟!有本领过来揍我!草尼玛,就会捏软柿子!”
统统人都望着毛蛋,连王铮也停止了进犯。
调侃完,矮混子又狂扇了罗恒两记耳光,打得他脸颊红肿,流出眼泪。
内里的雨越下越大,袒护了堆栈内的号令声。
黄非揉着肩膀,没好气地答复:“黄非。”
“臭小子,起来。”邵枫招招手。
如此风趣的场面,邵枫并不焦急,也不活力,反而落拓地抽烟,像看戏似地赏识。
并且,就算体味行情又如何,黄非不能搬走仪器,也没法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