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手里不是另有两件祖上传下来的古玩吗?”三叔两眼冒贪婪。
他抬手往凯哥腹部、腰间、胸口轻点了几下,看似有力,可凯哥却感受身材仿佛被掏空了,似有某种首要才气被拿走了,惊骇而空虚,但现在是表现不出来的,不痛不痒,故而凯哥也没多想。
卖了屋子,她还好说,可奶奶住哪儿?父母和弟弟住哪儿?面前这群报酬了钱,真是啥也不管了!
“你……”罗富回过神来,捂着脸还想上前跟喻临风厮打,后者却抬手冷视他,道:“还想找打?”一个眼神、一句话吓得这货悻悻后退两步。
凯哥肿成猪头的脸又红又紫,现在更多了几分惨白。明天起码二十来人参与喝酒,一人五万,十人就是五十万,二十来人便有一百来万,再加上那些买酒送与罗晓悦的第一批钱,总支出起码一百五十来万往上。
喻临风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气得真想脱手把这些家伙踢滚出去!
一万个草泥马奔腾啊,您要钱就早说嘛,用得着这般大打脱手?
凯哥两眼冒泪花,内心恨欲狂,这他妈算哪门子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