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枪对准男人的脑门,凛然不惧地说:“那老子先一枪打死你,临死之前我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李红淡淡地说:“她死不了,我只是打晕了她。说实话,我真的故意杀了她,就是你们这个好姐妹出售了我们,如果不是她我们也不会被骗被骗。现在大师被别人包了饺子,你们说,我们该如何办?”
梅洁胆战心惊地说:“老二,你别乱来,这些人的话你千万不能信赖,他们必然会杀了你灭口的。”
王强对他部下兄弟的威望还是不容小瞧,他一声令下,南城来的黑帮分子纷繁集合在我们身边,枪口对准了山鹰带来的人。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模样,王强当场窜改态度,疆场叛逆站到了我们这边。本来三帮人马变成了相互对峙的两派,情势逼人强,短时候内我们敏捷达成共鸣,枪口分歧对外,顿时现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老二嘲笑着说:“你觉得我不会玩枪吗?”
我嘲笑了一声,说:“你以为他们会兑现承诺吗?这些牲口说的话你也敢信赖,我看你真的是疯了。”
老二咬着牙说:“他们跟我谈好了前提,不但承诺放了我两个姐妹,还要给我们一笔钱分开江海这个鬼处所。江海这个处所太暗中太庞大了,暗中得让人发疯。”
梅洁也吃惊地大声说:“老二,你他妈的疯了吗?你发甚么神经。”
究竟上,在老二从兜里俄然取脱手机时,我就应当想到此中有诈。当时脑筋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但来不及细想。如果当时用脑筋好好想一想就应当能想到,如果老二的话都失实,那她的手机必然会被充公。如果没被充公,那她能够联络任何她能联络到的人,不成能只拿着我的名片给我打电话求救。而对方之以是对我们的行迹把握得如此清楚,必定是老二用手机与对方保持密切的联络,是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把握当中。
老二举起枪,顶在我后脑勺上,把刀从我脖子上拿开,说:“莫非你就不怕枪走火吗?”
有了王强带来的人马助阵,我们当即阵容大振,固然力量对比仍然处于优势,但让对方一时也有所顾忌,本来筹办开枪的人也变得踌躇不决。
王强气愤地说:“妈的,狗日的过河拆桥。兄弟们,抄家伙,跟他们拼了。”
老三抬开端,眼泪汪汪地说:“你们,杀了她?”
胖妞的老迈和老三同时震惊得神采惨白,她们异口同声大喝一声:“老二,你干甚么,从速放开唐少。”
王强猖獗地叫唤道:“山鹰,你他妈疯了,连我们的性命都不管啦。”
男人抬起手,阴沉森地说:“兄弟们,开枪射击,把这厮给我乱枪打死。二炮,把你的大炮点着火,枪打不死就给老子用大炮轰,轰死他们。”
梅洁说不下去了,俄然又哭了起来。我摸了一把脖子上的伤口,摸到一把血,倒吸了一口寒气说:“够了,哭,哭你妈个逼啊,哭能帮我们得救吗?”
老迈和老三被问住了,支吾了半天也不晓得说甚么。
男人神情淡然地说:“我很清楚你是谁,我们要杀的就是你,不然也不必花这么大力量,动用这么多精锐把你引到这里来。”
俄然,我感觉那边不对,一扭头与老二的目光相遇,蓦地看到她目光中闪过一丝滑头的神采。我还来不及反应,老二从腰里拔出一把弹簧刀抵在我脖子上,伸手一把抢过我手里的仿真枪。
山鹰的眼睛确切够毒,在黑夜里竟然能一眼看出这把枪是假枪,看来他必然是玩枪的妙手。但他的警告为时已晚,我和李红同时做出了行动,我反手一拳打爆了老二的鼻子,老二惨叫一声,伸手去捂本身的鼻子。这时李红的手掌也到了老二的脖子上,一掌下去只听到老二的脖子嘎嘣一声,脑袋歪了下来,眼睛崛起,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