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啥事啊?”
“没有,这几天活少,都是等劳务的老板来电话,有活就去干,没活就在家里拾掇拾掇。”
“大爷,是这么回事儿,我这不是办了个山庄么,筹算把通到平江镇上的这条烂路修一修,拓宽一下路面。”黄小虎说道,“你家外头这两棵大杨树,太碍事了,我就深思着伐了这两棵树,补偿给你一笔钱,你看行不可啊?”
陈宗仁抽了口烟,这明显是他第一次抽上这么初级的烟,浅笑着问道。
“哦,要修路啊?修路是功德啊,路好走了,大师每天来回镇上,这不都跟着叨光么!”陈宗仁立即说道,“那两棵树,你要伐就伐了吧,确切碍事,转头我联络卖主把树卖了,补偿就不消了!”
听到杨国安这番话,黄小虎就乐了,晓得镇当局那边关于造桥修路的手续啥的,那都不是个事儿了,有杨书记的支撑,修路之事算是板上钉钉了。
陈攀胜笑着,看了一眼搁在地上的中华烟,俄然说道,“刚才,我如何听小虎提到6000块钱?这钱,如何回事儿?”
黄小虎很有诚意地表示道。
听到这话,陈宗仁怔了一怔,随即道,“小虎,转头在你的山庄里干活,我倒是很情愿!至于这补偿款的事儿,不说了,我就要2400块,多一分也不是我的!”
黄小虎立即取出软中华来,本身抽出一根,给陈宗仁递上一根,把烟盒往他的手边一放,这意义就是别客气,随便抽。
看到黄小虎出去,正在天井里清算着小菜园的陈宗仁,忙递给黄小虎一个老旧的马扎子,“小虎,坐!”
想到老陈的儿子陈攀胜,黄小虎内心一寒,这家伙但是比卢三都更难缠的人,幸亏这厮长年在外厮混,杀杨树的补偿这事儿,没他甚么事儿。
“大爷,在家吗?”
看到儿子陈攀胜俄然归家,陈宗仁也非常惊奇,而语气之间也透着深深的讨厌。
黄小虎说着,正筹办起家告别,大门外俄然停下一辆开着车窗的玄色桑塔纳,两位穿戴玄色弹力背心、破洞牛仔裤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返来跟你谈点事。”
面前的陈宗仁,个头一米六五摆布,长年的夫役劳动,令他又黑又瘦,57岁的春秋,看起来比都会里70岁的老头还要老一些。
实际上,所谓的复查,也就是给杨国安吃一下放心丸罢了,但黄小虎晓得,就算杨国安确切没事儿了,本身却没表示再复查一下,人家内心也不免会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