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别藐视江小鱼,他很难请到的哦!我在桂花村蹲守了一天一夜,才把这尊神请来。你就让他看看嘛!”说着说着,梁美华就撒起了娇来。
梁美华点头道:“欧阳,王八和雄铁树也是大补的东西。前次你吃谁的,阿谁补药,流了几天的鼻血。我看这个茅站长开的药更凶,还是不要吃了吧?我担忧你身材接受不住这么大的药性!”
“啊?药都开好了。开的甚么药,不会也是壮阳的吧?”梁美华皱起了眉头,看了这么多大夫,对那些只会开些壮阳或者大补之物的大夫,欧阳夫人都不如何奇怪了。家里买了大堆的药都没吃完,有些药物吃着有效,一停药欧阳的病很快就复发。
说着话,一起绿柳夭桃,就来到了广城。
唉,谁让江小鱼这么没年纪,走没走相,坐没坐想,吊儿郎当的,也难怪别人不信赖他了。梁美华就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这个江小鱼我探听过了,别看他是小愣头青,来头不小。他是市群众病院的特聘专家哦!还是白院长保举的!”
昨早晨她在柳春珠家过夜,听柳春珠说,这个茅站好到处跟江小鱼不对于。还到处活动,想肃除江小鱼这颗眼中钉。想到这里,梁美华就一脸讨厌的道:“欧阳,阿谁茅站长,此民气术不正。还是少跟这类人打交道。”
“不可!”梁美华瞪了茅爽飘一眼,劈面就不给他好脸。她就是把欧阳富拉开,走得远远的道:“欧阳,阿谁茅爽飘心眼比女人还小。我听柳主任说,打从江小鱼来了村里,因为医术好,很多人找江小鱼看病,抢了卫生站的买卖。茅爽飘就挟恨在心,到处黑江小鱼。传闻就是他们俩个,一个劲地向上面告发!”
欧阳富中年丧妻,对新娶的小娇妻极其宠嬖。本来,年青貌美的夫人是一个家妇女,她不喜热烈,平时很少陪他插手交际。这几年,欧阳富从小小的主任一起飙升,升到局长,事情压力越来越大,常常半夜半夜都还要忙公事。结嫡老婆过世后,欧阳富还只是个副局,打从把梁美华娶回家,没多久他就转了正。他能转正,多亏了丈母娘家的人脉。以是,欧阳富对小娇妻不但宠嬖有加,在一些事上只要小娇妻发了话,他普通都是优先采取她的定见。
“哦,有这回事?”
欧阳富苦哈哈道:“老白的程度,我看也就平平。他开的药,刚开端有点感化。时候长了就不可!”
欧阳富苦笑道:“茅大夫开的药有点不一样,多了一种植物和一莳植物。植物是王八,植物是雄铁树的阳根。别的几味药,都是老白开过的,多是大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