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皇细数她的白发,凝睇面前沧桑的脸庞:“我们都老了,也应当为后辈想想了,你就放心的坐稳你的后宫之位,朕出宫之时身边也会有你的位置。”
“四哥说的对,你小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太怀旧情了,实在要讲起来四哥比你、我都体味三哥,他不出面也是不想你难堪,三哥一向被言论困扰,又被父皇压抑日夜都被监督,虽在兵部但无实权,就算有野心、有气力都苦于没处发挥,几十年了另有多少没被消逝掉的信心?父皇刚登上王位时忙着治国平天下,而后打压后宫权势持续到皇子,父皇也有难堪之处,我们这些做儿子的可不能再给他添乱了。”
“圣上,此事和妾身无关,您信赖吗?”望着周玉皇嘴角那讽刺的笑意,郭皇后摇点头:“当初母后说过,妾身性子荏弱分歧适办理后宫,是您执意立妾身为后,本觉得圣上对妾身是真情真意,本来也只是管束家兄的一个步调罢了。”
“和布布、笑笑无关,午后就传闻兵部尚书被关押,并且还是你弹劾的,你扩大权势我能够了解,不过有些交谊你不能忽视了,三哥被大哥所累,人在兵部没有点狠厉也没人会服,可惜大哥的暴戾过分,一母同胞世人潜移默化也把小我的感观加注在三哥身上,再加上他的娘舅三哥也是力不从心,摆布难以均衡。”
“朕不想听这些……”
周玉皇行至皇后宫正厅,除了跪地身着正服、头戴凤冠的皇后以及嬷嬷外,并无其他下人,周玉皇摆手遣去了侍从侍卫,单身一人坐在正位上:“皇后平身吧,朕好久没看到你穿戴这么正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