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墨言悄悄松松穿过花圃,爬上春晖院的房脊。低头一看,上面乌黑一片、沉寂无声,只要虫鸣之声不竭。
那边早有人问出口:“甚么人?”,另一个侍卫被人提示了一下,也发明非常,二人渐渐向这边靠过来。
姜墨言心中欣喜,穿上短打的夜行衣,把头发像男人普通束在头顶,拿上本身的飞爪短刃出了门。
她刚才仓猝之间放回玉观音,位置还没摆正,那婆子就出去了。只因王婆子没有防备有人,以是也没细心看,就归去睡觉了。姜墨言此时再挪动那玉观音,才发觉玉观音在那莲花台上镶嵌的并不非常健壮。
莲花台倒是很稳,姜墨言双臂用力,稳稳将那尊玉观音抬下来。姜墨言翻开底座细心观瞧,又把全部佛身细细摸索了一遍,即无构造,也无暗卡。正在迟疑之际,内里大门“吱呀”一声,有人出去了。姜墨言仓猝抬起佛像放在原位,人刹时跳上顶梁,躲在暗处。
姜墨言走上前,细心打量这尊玉观音。只见那观音滢白细致、玉色纯粹、慈眉善目、端坐高台,一手托着玉净瓶,一手掐诀指天。
姜墨言绕过厨房,见前面不远处的廊下亮着一盏气死风灯,两个守夜的婆子正在低声聊着甚么,此中一个一脸愤激的模样。
不久,两个黑衣蒙面人从崔佑道的书房里出来,一个纵身,跃出几丈开外。姜墨言第一次亲目睹到轻功妙手,本来这个天下真的有轻功存在,固然这真的不科学呀不科学,她却也不得不接管。一焦急,脚下一个趔趄,几乎栽倒。
姜墨言分开正堂,躲在东侧间窗外仔谛听了听,见那婆子鼾声如常,这才分开佛堂。
姜墨言对着那朵花瓣拨弄了一番,观音像便被悄悄抬起,一个精美的盒子露了出来。
屋子里人影闲逛,时而另有崔佑道谩骂的声音传出来。姜墨言心中鄙夷这个不修口德的小人,如此败类,竟然能在宦海混那么多年!
姜墨言灵机一动,接着佛龛里的长明烛火细心一看,才发明观音像最前面的莲花台上,有朵莲花瓣的纹路与别的的有些分歧,只因润色的好,不太轻易被人发明。
未几时,从内里出来一个打扮妖娆的丫环,对那两个婆子道:“你们去佛堂奉告王婆子,让她再给菩萨上柱香,老夫人睡得有些不平稳,让她把前儿供的那本佛经带过来给老夫人压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