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常国伟俄然一拍大腿。
到底是甚么意义,却也揣摩不出来,只感觉诗句就是在描画风景,抒发情怀,那里能看得出埋没着甚么奥妙?
“哎哟,那敢情好。”
土石被挖开一层,铁锹便打仗到一块平平整整的石板。
这句话,更让大师泄气。
“这没甚么,”荣嫂说道:“那幅《送子观音图》,诗和画,底子就不挨边,主如果诗句内容,连在一起……”
暗淡的月光下,山体上显出一个石坑,内里,是一堆用油布包裹着的箱子。
沉默了一阵,郝大富说:“好了,归正我们临时找不到百花寺在哪儿,别人也找不到,既然是奥妙,就让它一向奥妙下去好了。”
“荣嫂,”阿混骑马赶上来,“我们履行特工任务,没准会常来常往,也说不定哪天,任务派下来,也会分拨到你头上,到时候,你也跟我们一样,天南海北,东跑西颠。”
“嗯……据我了解,应当是应景之句,便是说人在纵情旅游时,赞美春光,意气风发,这诗么,与画的内容,倒也联络得上,不过……也不是太贴切。”
老常皱着眉头,玩味再三,摇了点头。他闭掉手电筒,坐在一块石头上,想了又想,却还是难以搞清“奥妙”。四句咏景抒怀诗,会有甚么奥妙呢?
“这是一道藏头诗。你们看,四句诗的第一个字,把它连起来读,是‘百花寺东’,这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百花寺,无疑是个地名,你们所说的财宝,就埋没在百花寺的东边。”
“不不,百花寺,不必然在这儿。”阿混说。
阿混有些啼笑皆非,“老常,这也太简朴了吧?”
“哈哈,他们的传说,与我何干?”
公然,画的右上角,题着两句诗:
荣嫂带着哭腔说:“小文必然晓得。”
“为甚么?”
阿混说:“我们张组长知识赅博,天文地理,无所不晓,等我回到南京,跟张组长问问。或许能找到答案。”
一行五人在山包上,都沉默起来。
郝大富把那只箱子谨慎地搬起来,揭去外层的油布,箱子闪现在大师面前,常国伟用手电照了照,箱子外皮上写着“甲批二号73”的字样,他点了点头,“没错,就这个。”
“荣嫂,这个么……我也有点不懂。老常,你是文明人,还是你来揣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