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方先生,刚才在城里监督张府的兄弟返来了,他说,阿谁脸上有痣的客商,已经走了,骑着高头大马,告别了张剥皮,出城走了。”
“……袁将军虽有大志,却无法天时不佑,只好屈身于这座小庙,望天长叹。那些伴随了几十年的刀枪旧物,也只能蒙尘长存,这块石碑,便是记录了袁将军苦心铭志,却又发挥不得的怅惘之情。”
丁义也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这是有毒的标记,那车上拉的是毒物,怪不得鬼子司秘密戴着口罩。狗日的王八蛋,运这么多成箱的毒物,不定搞甚么害人的活动呢。”
“对对,”乞丐欢畅地说:“您就象亲眼瞥见的一样,就这模样,黑夜里瞥见,怯懦的吓个跟头。”
“如何了,有宝贝么?”小泥猴凑过来,拍了拍那块古碑,象个猴儿那样蹲在碑上,“这块碑,一看起码就有三万八千年了。”
铁锹下挖出的石头,平平整整,四四方方,倒是一块石板,老夏找来两根木棍,把石板撬起来,上面,鲜明呈现一个方形的石槽,一股浓厚的霉味,劈面而来。
“慢来,慢来,”方江接过铁锹,渐渐向中间扩大,持续报告道:“石碑记录,袁将军临终前,将本身所藏旧物,埋在石碑下,等候先人能……等等,老夏,你找个棍子来。”
“阿谁甚么特派员呢?”
坑越挖越深,游老三的铁锹挖着了硬物,收回“当”的一声轻响,细心抠索,是一块平整的石头。
“好,”方江乐呵呵地说:“那袁将军隐姓埋名,在这座寺里藏身,或许,这寺便是袁将军所建,也未可知。他们固然兵式微魄,但这些人都是勇武豪侠之士,始终未曾放下东山复兴的大志,可惜时过境迁,清朝兵马很快同一天下,天下承平,闯王旧部,再也没有重新聚义的能够了。”
“错了,这是清朝留下来的,不到三百年,”方江兴趣勃勃地说着,从老夏手里接过铁锹,把石碑下的泥土给断根掉。游老三伸过亮光亮的秃脑袋来,“如何着,方先生,这碑下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