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连长抽了两口烟,没有说话,只用眼睛瞅着王三。王三打仗到曲连长的目光,闪动了一下便躲开了,扭脸瞅着墙角,一口接一口地抽烟。屋里氛围甚是难堪。
这一来,倒是没人再理睬王三了。王三一下子着了急,瘦脸涨得通红,上前一步拉住曲连长的胳膊,“等等,长官,我说,我跟你说实话。”
曲连长说完,起家就走,把王三给扔在了屋里,王三迷惑地站起家来,摸不着脑筋,“这个……灵药?”
他站在前台,目光如炬,开口说道:“弟兄们,我要讲的,实在就是一句话,这句话,只怕我们大师都已经憋了好几年了,大师想说,却又不敢说,鲍营长刚方法着我们说出来,却又祸起萧墙……”
“那好,”曲连长说:“十家镇是我们师部驻地,我派人去调查一下就清楚了,看看十家镇有没有你这个王三,特别是问问你阿谁八十岁的老娘,熟谙不熟谙你这个乖儿子。”他拍拍王三的肩膀。又说道:“如果查不到呢,返来今后,就把你枪毙。”
曲连长回身返来,看着王三,“如何,有事吗?”
那兵士承诺一声,向外就走。
“我叫王三,十家镇的,长官,我们家另有八十岁老娘,您绕了我吧,我就是想找找马棚,拾点粪。”
“是。”
现在能够畅所欲言了。
曲连长圆睁虎目,持续大声说道:“弟兄们,我们从被被骗被骗,认贼作父,投降日寇,大师受尽屈辱,到处受制,品德尽失,我们上峰长官,为了一己私利,把我们变成了汉奸,现在,我们重新归正,做回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大师不要忘了,我们是甲士,甲士以保国保家为责,眼下日寇侵我国土,杀我群众,我们从戎的不奋身抵当,有何脸孔立于六合之间?弟兄们,现在,我带你们重整旗鼓,重新走上抗日杀敌的疆场,大师可情愿?”
他这么轻描淡写地说着,王三吓了一跳,眸子子转了两转,看着曲连长,曲连长一脸严厉,不象是在开打趣。
“老曲,”老山东说道:“我们把知近的弟兄们,团里跟我们一条心的首要军官,都给调集起来了,现在,等你来主持开会,筹议大计。”
王三咧咧嘴,“长官,我说实话,我是我们自家人,是师部政训处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