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云浅薰说云微寒“贱人”的话,再想想刚才定南王那一身的杀气,云德邻心中再次肯定了,云微寒在定南王心中的职位绝非常人能比。
“四十万?”安平侯眼泪都要出来了,他统统产业都加在一起,也就是这个数量。就这还是这么多年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生财有道的成果。
定南王薄唇一撇道:“如何?莫非侯爷还想着让本王就当那四幅书画不存在?只还一幅《松雪图》就想将这些年的账目一笔取消?你看本王像开善堂的吗?”
他送礼给人家,当然是为了交友对方。不管送礼以后是不是达到了当初的目标,起码也结了点香火缘分。如果定南王这个杀神打上门去讨要书画,拿出证传闻他送的都是贼赃,不但安平侯府名声扫地,对方也跟着丢脸。人家一丢脸,当然是恨定南王卤莽无礼,但是都惹不起定南王的前提下,天然是把账都记
云轻染不敢多说,叫两个随身奉养的大丫环出去,将昏昏沉沉的云浅薰扶起来,就施礼辞职了。
安平侯被他这句话勾起了那天热诚的影象,眼角都有点红了,却也不敢再说甚么。如果定南王再来一个游街,一边游街一边鼓吹他和三妹勾搭盗窃云家财物的丑事,他真是要去死了。所幸定南王并不如清河长公主那样恶兴趣,他用大手摩挲着本身的下巴,想了一会儿道:“想来想去,你安平侯府有的,我定南王府一样都不缺。也罢,你就将《松雪图》还来,然后将其他四幅书画用银子
这才是交友不成反成仇了呢。
安平侯扭曲着脸,忍着肩膀上的疼痛说道:“王爷,一幅书画也不过是一万两的行情,如何四张就要四十万?”这也太贵了吧,敲竹杠也没有这个敲法啊。
十几年前的胜利,《松雪图》就是战利品,是他这平生最对劲的战利品,意味着他烘托职位的闭幕。现在,《松雪图》却要再次回到裴家血脉的手中去了,云德邻的大女儿,裴鼎在这个人间独一的血脉亲人。只是,她一个女孩子,就是再有本事,能比得过裴鼎吗?这幅画,只不过是在她手中暂存一段时
说完,定南王再次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扬长而去。
云德邻看着两个女儿出了门,嘲笑着看向安平侯道:“看来侯爷是用惯了的手腕,mm操纵完了,就来操纵mm的女儿。但凡是和王家沾边的女子,都是用来给侯爷调换好处的吧。”
云德邻不出声究查定南王的任务,云轻染神思恍忽,云浅薰的打也就白挨了。
他无法地说道:“王爷想如何样,固然提出要求。”
安平侯摆手道:“云大人但是想多了,两个孩子一片渴念之情,赶来拜见父亲,如何在你眼里就成了操纵?”云德邻怒道:“两个闺阁女子,侯爷竟然让她们来到外院见人,这莫非就是安平侯府的端方?如果是如许,本官但是晓得当初王氏为何毫无廉耻之心,利用那等下贱手腕勾引本官了。今后本官的两个女儿,
定南王斜睨了他一眼道:“四幅书画,算你四十万两。老王,够不敷便宜?”他改口称安平侯为“老王”,还一巴掌拍到了他肩头上,将安平侯拍得矮了三寸,暗自呲牙咧嘴。
他眼巴巴地看着定南王,定南王只是对他冷冷说道:“早点把云家的钱和《松雪图》送归去。别让本王再派人来催你,老王。”
定南王再次坐在首位,一脸淡然地看着他们持续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