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璋随小丫环去了埋头居,老太太瞥见她返来就笑着站了起来:“玩累了吧,先用膳吧。”
老太太心疼她累了,就说:“就在我这里睡吧,免得两边跑,早晨你二姐要过来用膳的。”
她站在窗边看向屋外郁郁葱葱的树林,风吹动,传来树叶的沙沙声,树欲静而风不止。
李韫摇了点头:“没有,就是有些累了。”
李韫和玉璋别离以后就带着婆子分开了,玉璋看了看时候就对小莺歌说:“老太太只怕是已经睡了,我们先回知秋院吧。”
两小我移步饭厅,玉璋净了面,擦了手,桌上的菜式都是她喜好吃的,在内里折腾了一上午,总督大人发起一起用膳但是被先生回绝了,买了书就返来了,迟误了用膳的时候,不过玉璋在路上一向都在吃这吃那的,萧藉考虑殷勤,让她甚么都尝一下,却又不让多吃,倒没有饿着,但是看着桌上五颜六色的菜色,食指大动。
“老太太现在才用膳?”玉璋有些惊奇,然后看向小莺歌:“你先回知秋院吧。”
听老太太提及木筱,玉璋打了一个哈欠问道:“二姐现在还好吧?”
用完膳以后,老太太把玉璋拉到了阁房,踌躇半晌才说:“本来想等你父亲的信,但是这么久了都没有答复,我怕你姐夫支撑不住了,想明日就把慕言通敌的证据交给总督大人。”
回到木府已经中午了,李韫和玉璋走了一上午,又流了鼻血,神采有些惨白。玉璋看着她这个模样,不住地问:“先生,你另有那里不舒畅吗?”
老太太咬牙切齿地说:“我自认木府对慕言向来不薄,没想到他狼心狗肺至此。”老太太一想到小巧就像挖心一样。
老太太听着玉璋说的话内心翻江倒海,看着那张全然没有防备的熟睡脸庞,俄然有些自责,是她把玉璋拉到了木府这个泥潭,且此生都没法逃脱,只是因为她的自擅自利,她也是连佛都度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