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几个差头顿时支支吾吾起来,站在一旁的刘泽朝晨就不耐烦了,大吼一声道:“你们几个究竟说不说?不说就把你们关进牢房里!”
陈奇瑜已经得知了江楚寒来到扬州的动静了,已经三番五次派人来接江楚寒去府台衙门,但是常常获得的回话都是“江大人不在店里,已经出去了。”故而每一次,被陈奇瑜派来的衙役都绝望而归。
江楚寒坐在扬州府府台衙门街边的一处不起眼的小茶棚里,缓缓地喝着茶,斜着眼望向那座巍峨的府门,江楚寒恨不得现在就冲出来将陈奇瑜阿谁老混蛋打个鼻青脸肿。
现在的江楚寒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秦淮公子了,现在的江楚寒已经具有了皇上钦封的御史之衔,闻风奏事,代天巡狩,何况背后另有锦衣卫和扬州卫所的权势支撑,若江楚寒碰到事尽管今后一缩,两眼一闭双耳一堵,那还与庸吏又有甚么不同。
“江大人饶命!刘将军饶命啊!”几个官差扑腾一声从速跪了下来不住地磕着响头,满脸的泪水横流,一个个早就吓的肝胆具裂,没想到面前这个年青的公子竟然是御史大人,如果刘泽清要将他们几个关进大牢,恐怕陈府台连眉毛也不会皱一下!
这几日,江楚寒只要走在街上,便能够听到老百姓口头上的第一句话便是:“传闻江御史脱手打了官差的事情了么?江御史此次可真是帮我们活活地出了口恶气,活活的把这帮狗日的牙差打的屁滚尿流。”
“你们家大人是谁?”江楚酷寒冷地一哼。
江御史醉酒吟曲斗官差的豪举,顷刻间炸响在了这诺大的扬州城里,一时候闹的沸沸扬扬,非常炽热。扬州城本就是烟花之地,文人骚客无数,江楚寒在烟雨楼内那一幕飒爽英姿的表示,被当时在场的人顿时传的神乎其神。
“是......是我们家大人下的明示!”几个差头的脸苦的都将近挤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