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时候,陈奇瑜忍不住动了动眉毛,冲着江楚酷寒声道:“江大人,这都半个时候了,还没有苦主喊冤递状,本官是否能够退堂了!?”
开初,扬州府台陈奇瑜往大堂上一座,头顶的一副牌匾上刻着“公道廉洁”四个大字,江楚寒坐下首,扬州城的老百姓们一个个隔着衙门口远远地看着内里的动静,只见陈府台坐在椅子上满脸的肝火,站堂的两排衙役个个神情紧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到扬州府衙门里这类严峻的氛围,一时之间竟然无人敢伐鼓喊冤!
“我当然要命,并且,我江楚寒还没有活够。”江楚寒缓缓隧道,“只是目睹江南百姓已深陷水深炽热当中,我江楚寒可不能不管!还请陈大性命令在全部州府当即废除罚银等统统普通纳粮征税以外的统统行动,不然,我江楚寒毫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好!都依你,都依你江大人的!”陈奇瑜复又重重地站了起来,眼中的肝火都将近喷出火来似得,一边走一边向着门外巨喝了一声:“来人,来人!伐鼓,开堂,本官要开堂受状!”
陈奇瑜苦苦地一笑,落在江楚寒内心却如同针扎了普通的刺痛,忍不住喃喃隧道:“这些银子......终究流向了......都城!”
“是!”那押差应了一声,仓猝回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