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的江楚寒终究能够好好地闭上眼睛,享用着这可贵的半晌安好,在江楚寒看来,仿佛沅沅底子就不是一名婢女,而更像是一名实实在在的“大蜜斯”!
“可不是?”陈奇瑜紧咬着牙关,脸上的神采非常丢脸,想了想,俄然又低声叹了口气道:“唉,那薄命的孩子啊,究竟是如何想的?必然是自作主张要求的,竟然主动献身给了那位年青的江御史,自从我把沅沅接来我们家今后,可从没让他干过一点儿奉侍人的活啊,待她如同亲生女儿普通对待啊。”
沅沅刚说完,陈奇瑜一口气猛地呛在嗓子眼里,头重脚轻,面前一黑,几乎又要昏了畴昔。
府衙后堂的一处僻静的屋子里,一个斑斓的人儿正呆呆地坐在桌前,两手托着那杏仁儿般的小下巴,呆呆地发着呆。
又是一声悲叹,陈奇瑜摇了点头,迈开大步,径直往沅沅房里的方向走了去。
铁面忘我,公道廉洁,不畏强权,风骚俶傥,这位大人究竟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这......这的确就是我沅沅的天生克星啊!
李管事赶紧点了点头,想了想,俄然又严峻地问道:“那么老爷,昨晚您叮咛小的送往督饷局的那封信,还要不要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