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陈奇瑜叹了口气:“年纪轻,这是你的硬伤,更何况,江大人在应天做下了那么大的事情,就算是朝廷嘉奖了江大人你,给江大人升了官,莫非江大人就真的以为,今后今后便会一帆风顺了么?”
两人随即踏上了那条划子,因为没有船夫,江楚寒便很天然地充当了船夫这个事情,将船渐渐地划到湖心今后,从陈奇瑜手上接过钓竿,江楚寒微微地怔了一怔,有些迷惑地问道:“眼下恰是夏季,这湖里……能钓到鱼么?”
江楚寒顿时大惊失容,仓猝一把扶起陈奇瑜,仓猝叫道:“陈大人,折煞江楚寒了!”
“老夫有酒,江大人喝不喝?”陈奇瑜俄然从怀中取出一壶酒,向着江楚寒浅笑着扣问道。
“如何说?”江楚寒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仓猝回声问道。
陈奇瑜摆了摆手:“人老了,就总念着故里的好,在说了,老夫已是年近六旬,另有几年可活的?早已厌倦了宦海上的你来我往和尔虞吾诈,现在的老夫只想归乡养老,过几年安逸的日子,只是老夫现在独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养女沅沅。”
“来,上船。”陈奇瑜哈哈一笑指着河边的一条划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