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岸洲躺床上,云肖骑在他腰上,倒了精油在他背上,张了十指给他一通乱揉。白岸洲还直叹舒畅。他肩膀上一个新奇的牙印明晃晃地挂着,咬得挺深的,都见了红肉了。是昨早晨气哭的云肖在被他顶到受不了的时候咬的,他气他惹他悲伤落泪,他昨晚真的急坏了,内心疼得要命,而他却连句哄他的“我爱你”都不肯好好说,只晓得一个劲地欺负他,害他最后嗓子都叫哑了。
固然是女技师,但是手上却非常有劲。穴位找得准,肩头脖子那块刚按了十来分钟,云肖较着感觉肌肉败坏满身都跟着舒坦了,房间里充满着淡淡的精油味道闻着也让人感受非常舒畅。
四小我脱手心手背两两分组玩,也不晓得三兄弟是如何打的暗号,每次杨正源和方战钦必然是一毛一样的,而白岸洲则必是跟他俩反着的,出到最后次次是他和小爸一组。云肖球技超等烂,白岸洲次次全中两小我也还是一起输到了底。
床上趴着的人盖在大毛巾底下的臀部线条完美诱人,露着的一把小腰,包含肩背和□□在外的骨肉云亭的两条小细腿上都涂满了精油,在灯下反着一层晶亮的油光,云肖整小我都是白嫩嫩水汪汪的,何必看着的确就是蠢蠢欲动口齿生津。
一开端就讲好了的,胜负要有个彩头。杨正源说要看两小我舌吻,刚说完就被白岸洲照脑袋拍了一巴掌,方战钦跟着拍了第二下,云肖也要去拍,被杨正源一把搂在了怀里。
“小宝贝睡醒啦?”杨正源乱不端庄地调笑,还是大哥短长啊,把人□□得这都睡到下午了才缓过劲来,“大哥让你战哥哥给你放了假的,你睡饱了算。”
推了大抵半个小时,云肖感觉有些口渴,女技师出去给拿喝的。人刚出去,门又被推开了。云肖臀上盖着一条大毛巾闭着眼睛满身放松地趴在那儿,有点迷惑如何那么快就回了,等了一下没有动静,因而展开眼懒洋洋地转头看了一下。这一看倒有点儿没想到,床尾站了一小我,穿戴按摩房的白浴袍,带子也没系,敞着怀抄着两手目不转睛地正盯住他腰上看。
夫夫同心,其利断金。方战钦也感觉这个好,说愿赌伏输,不能食言。云肖也感觉夫夫同心这话说得特别好,便冷静地没有出声反对。
在家歇息两天,云肖回公司普通练歌。主打歌暴马丁香,两个版本的编曲,最后定下来的是程风亲身操刀的那一版。
在练歌房里,程风弹钢琴,云肖站着唱,坐着唱,趴在钢琴上唱,两小我一点一点地阐发揣摩每一句歌词的感情松放。如许两首歌练了三四天,和mv导演开了两次关于主题曲拍摄计划的集会,点窜定见今后定了下来。很快就进棚了,先把专辑的主打歌录出来。
吃饱喝足,云肖浑身没劲,腰酸前面还胀得有点难受,干脆就卷了被子躺床上接着睡。睡到三四点钟,杨正源找上来,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拖去楼下推油馆找技师按摩去了。
云肖倚在床头上哑着声音哦了一声,顿了一下,想起了昨早晨那笔烂账,挺腰就坐了起来,把两大眸子子一横,诘责他:“好你个杨正源,昨早晨阿谁少爷是如何回事?”
无聊地坐了一会,两小我去打保龄球。还没打完一局,方战钦到了。三小我也不分大小,混着玩了好几局,云肖次次垫底。到了快七点的时候白岸洲来了。杨正源笑着说或人可输惨了,气得都不睬人了。他这是纯属胡说,云肖哪有那么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