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士点头:能做到持平而论也属不易。只是我才刚到贵地,也不晓得怨气究竟来自那里,还需查访一番。
且说官老爷一得了信,也是精力一振,立马赶过来,一步也不敢担搁。
羽士谨慎隧道:我虽不晓得如何祈雨,但我想,恐怕祈雨也是不可的。
衙役心头一动,便口称道长,装出一副非常恭敬的模样,实则是将那人赚回了府衙。
官老爷忙回声道:道长既情愿脱手相救,某代银江百姓先行谢过。说着,又是深深一揖。
管他,先求了再说。
这回羽士却还了一礼:必然极力。
这个时候,就不要想着能不能处理干旱的题目了,还不如先想想如何别闹出事端了。老百姓受旱已久,本就是饥渴交集,再不加以安抚,只怕会激出变故来。
接下来的事,也不需官老爷亲身出面,全由师爷措置。
官老爷又担忧起来,师爷劝道跑完整个银江城也要费点儿辰光。
两人都是勉强吃了一些。
实在官老爷恨不得亲身陪着羽士去查访。但是他必须在府衙坐镇。并且他的长相银江百姓也早就看得烂熟,冒然跟出去,只会给羽士添费事。
羽士笑道:并没有神通。不过能治些小病。
师爷想的体例就是,在这十天半个月里,必然要再找个高人出来。
谁知羽士的话还没有讲完,紧接着又补道:或是谁家有白事,也能做做道场,打打醮。
官老爷不由得想到坏处去:不会是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