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健妈说的,她两年前来的时候还是个大门生。现在也顶多二十来岁。这两年真不晓得她过的是甚么日子。
没错,是阿谁叫婷婷还是晶晶的女孩,又唱歌了。我赶紧去推醒周海。周海听了两句,也一下子复苏过来。
我和周海一觉睡到大天亮,还是姜玲她们来拍门把我们唤醒的。一开门,三个女人也是神清气爽。特别是客姗姗,一张小圆脸上满满的都是笑,一瞥见我们两个就是大哥大哥地叫。
我想想,也不能冲出来惊到那人,他不晓得我是帮他的,再跟我打起来。便在窗户上面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我:“总不见得是村庄里的人吧?”
周海笑笑,还是取出一盒清冷油扔给我。
“哎呀……”周海皱着眉毛,挺心疼,“你这细皮白肉的。”说着,还来摸两把。
我点点头。借着火油灯微小的灯光,把胳膊、腿上的大红疙瘩给他看。有的大红疙瘩上还带着一个小白点。那是毒蚊子叮的。不抓只是痒,一抓不但痒还钻心肠疼。
屋子里的打击声顿时停止了。
我担忧这么大的动静,顿时就会有村庄里的人被惊醒,到时候我在这里可就没法解释了。正想找个处所躲起来,叔太爷的声音却俄然没有了。而棍棒击打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止,另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一向没看到有人出来?”周海问。
莫非这一次也是无功而返吗?
我先是笑了笑,但看周海一本端庄的模样,不由得也收起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