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玲帮着我一起打好地铺。看我若无其事地一躺,她眼神里有些担忧,但还是甚么都没有说。我冲她安抚地笑了一笑,便闭上了眼睛。
周海吃一惊:“那岂不是不睡觉?”
“如果你还是要杀人,”我说,“那我们就只要采取笨体例,让你不能再利用才气。”
这确切是个题目。叫他再脱手很轻易。恐怕不消我们说,他也会再脱手的。但是叫他别杀人……总得有体例能治得住他,起码能管束他才行。
客婷婷怕她mm说出不恰当的话,毕竟另有村长在这里,便赶紧把她拉归去。
“快,”周海沉着嗓子催村长,“把刚才我哥们儿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说给他们听。”
“这个别例会很累。”我说,“每小我都歇息不好。以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用这个别例。”
吃完晚餐,我让村长跟前来收碗筷的大妈交代好,把全村的人都集合到小旅店前的空位上。不晓得是他们效力太高,还是村庄太小,不过十来分钟,统统的村民就堆积到了小旅店前的空位上。我让他们都退后,退了有七八步远,才翻开大门,和周海一左一右地架着村长出来。我们跟村长说一句,村长再跟村民们说一句。
客姗姗定定神,才降下音量,重新对我道:“你刚才如何不趁热打铁呢?吓死他们算了!”
我笑了笑:“你这话也对,不过呢……”想了一想,还是举个例子吧,“在家煮过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