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吞一口口水,勉强把话说完,“那说不定大哥内心不是这么想的啊?说不定他就是内心另有你呢?”
小赵又懵又好笑:“好好好,随你。”和温静颐相对一笑,“归正我们俩是每天见。”
温静颐又转头笑着看看我,便先出去了。我紧随厥后。
吓得我赶紧今后一躲。车子里统共才多大的空间,哪禁得住我这么大的行动。就听咚的一声,我后脑勺结健结实地砸在车窗玻璃上。我强忍着巨痛,瞪大眼睛。温静颐真的就在我面前。
我吓了一大跳。还提结婚这两个字。我真想跟温静颐说:你晓得结婚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多可骇。但在我嘴巴里溜了一圈儿,还是硬生生地咽了归去。我怕她一冲动,又把手放我脖子上。
既然是你刚才先提起郑晓云,那我恰好也问问:“我也真好久没看到大哥了,他比来都在忙甚么?”
我嘴才伸开,小赵的声音就先抢出来:“行行行。”
我:“……”
前面的声音太小,我没闻声,赶紧向火线驾驶座靠近。
我哪敢再啰嗦,从速麻溜地拉开后座门,闷头钻进。
小赵呵呵一笑:“还挺故意的。那行,我们一起……”
我:“那你分吗?”
温静颐砰地关上车门,从后视镜里扫着我:“这一前一后地坐着舒畅?”
温静颐:“性与爱是两回事,灵与肉是能够分开的。这类陈词谰言还用得着我跟你讲?读过两本三流言情小说的都晓得,你真是白瞎了一个文学博士的女朋友。”
这让我想起浴缸夜话时,我们关于“为甚么不救”和“为甚么要救”的会商。温静颐还是喜好跟我反着来啊。